九叔坐在我旁邊,沉思了好一會,讓我把之前的兩把劍交到了他的手上。
我把劍交到了九叔的手上,九叔拿著劍看了一眼。
想起來金門的白伯的事情,我跟著九叔閑聊了起來。
“九叔,你知道金門的來曆嗎?”我開口問道。
九叔被我的話問得愣了一下,隨後對著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清楚。
緊接著九叔開始跟著我說了起來,九叔的跟著倉蘭的差不多一樣。
可一些事情卻是倉蘭沒有跟我提起過的。
“你知道白伯聽見你說無名的事情,他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嗎?”九叔輕聲說道。
對於這一點我還真不是很清楚,好奇的朝著九叔看了過來。
“我猜你那個無名應該是金門的內閣弟子,甚至在金門裏麵身份很高,要知道金門中分為上下等級的。”九叔說道。
“可我跟著無名在一起,都沒有聽見過他說金門的事情。”我疑惑的問道。
“他自然不會告訴你這些,你那個朋友來曆很不一樣,白老頭都快七十歲了,還是金門的外門弟子,你那個朋友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金門的火麒麟內閣子弟了,自古以來金門的等級很嚴格,外門跟內閣相比簡直差之千裏。”九叔沉聲說道。
“莫非剛才的墓主人也是金門的人?”我輕聲問道。
九叔輕嗯了一聲,“錯不了,我估計白伯早已經知道這個墓室金門的人,他叫我們過來目的是尋找金門的墓主,之前你得到的匕首,是金門的信物。”
我沒有想到九叔連這些都能夠知道,心裏麵不明白,既然九叔都知道了,為什麼要到現在才說出來。
見我沉思一臉,不再開口說話,九叔輕歎了一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子你可別怪我不告訴你,那匕首是金門的,不應該屬於我們,即使我告訴了你,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會讓你處在不好的地方。”九叔仿佛知道我心裏麵在想些什麼一樣。
我想了很久,才開口問九叔一個問題,“那個匕首對金門來說重要嗎?他又有什麼用途,能讓白伯費勁心思帶我們來尋找它?”
九叔本想開回答我,可還沒有說出一句話,我們就聽見了腳步聲了。
我警惕的抓著手電筒,朝著腳步聲照了過去,發現來的人是倉蘭。
我表情一鬆,把手電筒放在的地上。
“怎麼樣?”我輕聲問道。
“沒事!很可能是我多心了,你休息一會,我們趕緊趕道,這個地方不能久待。”倉蘭對著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胳膊,撕扯了衣服,把衣服包裹在胳膊上,這種時候,可不能夠矯情。
“我沒事,現在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萬一又出現了什麼時候,對我們是不好的。”我輕聲說道。
倉蘭和九叔相互看了一眼,九叔從地上站起來,“那我們快點離開這裏。”
我們朝著前麵走了起來,倉蘭走在前麵帶路。
這條路是我們之前來過的,可越走的時候,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熟悉感,反而覺得自己走在一條陌生的道路。
我心頭輕咦了一聲,心裏麵有些想不過來,這條路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走到了前麵,倉蘭抬起來了手,說了一聲停下來。
聽見倉蘭的話,我立刻停了下來,開口問了一聲倉蘭怎麼了。
倉蘭手電筒指著前麵,我朝著前麵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身體朝著身後倒退了幾步,整個人瞬間不淡定了。
在前麵有三個被挖出來的墓,棺材墓擺放在我們的麵前,這並不是讓我感覺詭異的地方。
真正讓我感覺詭異的是,在三口棺材的麵前,還躺著一個人。
這人被火燒得黑乎乎的,可認真看過去,這個人我們卻是認識的。
“阿龍不是掉死在墓裏麵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驚聲問道。
倉蘭對著我搖頭,說了一聲不太清楚。
倉蘭和九叔兩個人比較淡定一些,在原路一動不動的,過了一會倉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人。
倉蘭撿起來了一塊石頭扔在了前麵,試探有沒有任何的機關。
這一試探並沒有,倉蘭才對著我說了一聲走。
周圍都是一片寂靜,就連蟲叫聲都沒有,前麵又有棺材,心裏麵沒有一點緊張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走到了三口棺材裏麵,倉蘭看著被燒成黑炭的阿龍。
再看著旁邊的三口棺材,這三口棺材都沒有棺材蓋的。
我在倉蘭看過去的時候,也伸出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了三隻被活活脫皮的黃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