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我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我們去看下他的樣子。”那個三哥突然說道。
我的心一沉,右手伸進大以內緊緊的抓住青銅劍,看來是避免不了和他們證明衝突了。這些人手裏有槍我必須出其不意,才有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雖然這種希望很小,但是我決不能放棄。
“吱呀……吱呀……”腳步聲再次傳來,越來越近,他們在向我這裏走過來。
“喂!兄弟休息好了嗎?”那個被稱作三哥的人說到。
“呼呼!還沒我還得歇會……”我假裝劇烈的喘著粗氣說到。
“那什麼兄弟啊,你認識我嗎?”這時那個三哥再次說道。
我知道他這是在試探我。
“三哥吧?知道,但是不太熟,畢竟我們到這隻隊伍裏的時間都不長。”我說。
“嗬嗬,沒什麼,來抽根煙,咱們交個朋友,怎麼說也算是我們救了你,這個麵子你得給吧?”那三哥邊說便朝我這裏走來。
如果我要是接了這煙我就得抬頭,那麼他們就會看到我的臉,那樣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認出我不是民俗會這支隊伍裏的人。但是我如果拒絕那樣他們就會更加的懷疑!
這三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就會重新來到我的麵前。
怎麼辦?我要站起來接過煙,還是等著這些人接近然後突然發動襲擊?
無論我怎麼選擇都會是十分凶險的!
“喂,你們三個過來。”而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像倉蘭的聲音!
我兩眼一怔,心裏咯噔一聲。
“隊長?是!我們馬上過去!”而那三個人聽到這個聲音答應了一聲,迅速的朝山穀下跑了過去。
我連忙抬起頭來,隻見在距離我不到十米遠的下方,站著一個身材高挑戴著一副墨鏡的女人,就是那個很像倉蘭的女人!
此刻這個女人麵朝的方向正好是對著我,她好像也在看我!
我連忙站直了身體,朝她看去,如果她真的是倉蘭,就算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她也一定會給我暗示的。
我的心跳的砰砰響,在長白山地下的時候,我昏迷被無名救出,而倉蘭生死未卜,這是我這麼多天來的心病。如果找不到倉蘭這心病就永遠也就不好,我這輩子都會生活在無比的自責和內疚之中。
她會是倉蘭嗎?她是在看我嗎?
我站直了身體朝她看去,兩眼一眨不眨。
而她穿著一身颯爽的黑色皮大衣,帶著一副墨鏡,即便是穿著皮大衣也無法演示她那完美的身材。她站在雪地裏目光對準我的方向,似乎是在看我。但是她就那樣站著,並沒有什麼動作,也看不出有什麼對我的暗示。
“隊隊長,我們剛才救出一名兄弟來……”這時剛才把我從積雪中拖出來的那三個人已經跑到了這個女生的麵前。三個人都穿著皮大衣,一個人是光頭,剛才說話的就是他,從聲音上我聽得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被稱作三個的。其他兩個身材高大,應該是其他那兩人。
這時這個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墨鏡的從外表看和倉蘭一樣的女生,似乎不再朝我看來而是看向那三個人。
“先讓他休息一下,你們去那邊方向在找下,看看還有沒有活下來,沒有就算了,雪崩超過二十分鍾找到了也是死人,就讓他們永遠的睡在這裏吧。”我隱約的聽到她好像是這麼說的,聲音也很像倉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一樣,難道是倉蘭在故意隱瞞自己的聲音?
“是隊長!”救我出來的那三個人似乎對這個女生很敬畏連忙答應了一聲,便朝著那女生手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而這時她似乎並沒有在意我而是轉身朝著山穀下方走去。
看著她轉身離開,我的心裏不由得一涼。
看來她真的不是倉蘭,否則的話那三個人已經離開,她是不會不給我一點暗示的。倉蘭你到底在哪裏?你還活著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整個人一軟,險些直接坐在了雪地裏,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我們費了這麼力氣,從北京跟到了內蒙,進了陰山,甚至差點把命丟在這裏。就是為了尋找那一點點的可能,但是現在僅存的那一點點可能也幾乎破滅了。
“對了,你……”而就在我基本上已經絕望了的時候我再次聽到了那個女生的聲音,她在喊我?
我呼的一聲抬起頭來,朝她的方向看去。
隻見此刻她已經轉過身來,正朝我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