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一直沒有回答我。
“無名?”我又問了一句,這個人話很少有的時候的確不會搭理我。
但是這一次他依舊沒有回答我,怎麼回事?
“老黃咱們還是別管這些,趕緊往前走,要不然就跟不上那個吳先生。”這時楊愛國說。
“你說什麼?”但是我的心裏卻猛地一顫。
“怎麼了老黃,你可別嚇唬我。”楊愛國說。
“我問你你剛才說什麼了?”我兩眼死死的盯著他,背後一股寒意慢慢襲來。
“我說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要不然要跟不上吳先生了,這麼冷的天還是在山裏我們要是和他走散了……”
“等等!”我一下子打住了他,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無名不就是在我的身後嗎?就算現在漆黑一片,我們三人相隔不到一米他也應該能感覺到無名的存在啊!
“怎麼了老黃?你是不是感覺不舒服啊?”楊愛國問我。
我現在的確不舒服,身上的冷得甚至要比外麵的雪更冷,我咽了咽喉嚨說,“你看看我的身後……”
“你身後?你身後怎麼了?”楊愛國說。
“我身後有什麼嗎?”正常來說剛才那無名就在我身後不但跟我說話,還用手按過我的肩膀。如果楊愛國仔細去看肯定會看到他的,除非他不在我的身後,如果那樣的話,那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人又是誰!
“什麼?什麼都沒有啊!”
楊愛國的回答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難道剛才跟我說話的不是無名?而是另外一個人?他故意不讓我回應楊愛國?
“你確定嗎?有沒有看到無名先生?”我再次問楊愛國。
楊愛國這次直接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說,“真沒有啊,他應該在前麵吧,咱們還是趕緊跟上去吧。”
看來無名真的不在我的身後!
我現在腦子一片亂,一會是楊愛國的聲音在遠處傳來,但是他的人卻在我的麵前,一會是無名在我背後說話現在人又不見了。
現在該怎麼辦?這麼黑的天,就算是無名真的走在前麵我們也看不到他,這樣我們就很難追上他,很有可能迷失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或許留在原地宿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樣最少我們不會在荒山白白浪費體力,甚至丟了性命。
但是現在雪勢越來越大,氣溫還在降低,如果我們在這種地方宿營,即便是我們有帳篷和睡袋也很可能會被凍死。而我最擔心的是那些狼群,一旦無名離開,那些狼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我們不可能每次都指望無名突然出現救我們。
“無名先生?老吳啊!”這時楊愛國對著前麵的黑暗喊了幾聲,我知道他的意思一旦無名距離我們不是太遠很可能會聽見。
但是沒有任何回應,隻有呼嘯的風聲夾著雪花吹過,冰冷的雪花打在臉上立馬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我去!看來咱們跟他距離挺遠了,都怪我了鞋帶早不開晚不開非得在這種要命的時候開。”楊愛國歎了一口氣,很難見的自責起來。
“行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現在要想個辦法離開這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過夜,否則那些狼要是回來了就危險了。”我說。
這時楊愛國一拍腦門說,“老黃,咱倆是不是傻了,開手電啊,那樣無名肯定能看見!”
“開手電?”楊愛國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剛才我一直受無名那句不想死就不要開手電影響,一直是下意識的不去想開手電。
而現在這種情況,也許隻有開手電才是最有可能聯係到無名的辦法。
但是剛才無名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他為什麼會說不想死就別開手電?
“老張別再猶豫了,在猶豫他就真的走遠了我們開手電也看不到他了!”楊愛國在一旁比較焦急。
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我們不開手電根本看不到路別說離開這裏,就算是原地宿營都做不到。而且打開手電或許還能找到無名。權衡利弊,我們現在也隻能打開手電了。
“開吧!”我咬了咬牙對楊愛國說。
“好!”楊愛國答應了一聲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了手電。
“啪!”一聲輕響聲,手電光一下子亮了起來。
因為眼睛長時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突然亮起的手電光讓我的眼睛有些不適應,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我去!真晃眼!”楊愛國也罵了一句。
我適應了一下,然後慢慢睜開眼睛。
“唰!”但是就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猛地看到一個黑影從我麵前晃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