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兩兄弟幾乎要走到了絕境了,是大伯出手救了他們,從那以後這兩兄弟就成了大伯的夥計,死心塌地的跟著大伯。
這些都是我們聊天的時候他兩說的,至於究竟當時發生了什麼,大伯又是怎麼救的他倆,他們卻一直不肯說。
我估計這兩小子當時犯的肯定是什麼大事,要不然按照他倆這種性格肯定早就說了。
不過我倒是有點佩服大伯了能耐了,犯了足以掉腦袋的事他都能擺平,看來大伯的關係遠不是我看到的那些。
前幾天這兩兄弟對我一直很客氣,除了煩點也沒什麼,還能找人聊聊天。
可是沒過幾天,這兩個人說是接到了大伯的指示,要對我進行恢複性訓練。
起初我並不知道他們口中恢複性訓練的意思,可是當真的開始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哪裏是什麼恢複性訓練,簡直就是地獄魔鬼式訓練。
這兩個家夥完全是用特種兵的懸鏈方法在訓練我!
開始的幾天我簡直累成了狗,但是麵對這麼兩個一身肌肉棒子的家夥就算我反抗也是徒勞的。
後來我明白了大伯這麼做的意思,他這是想要讓我變強一點,最少不會在後麵再發什麼大事我會像這一次一樣,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成了其他人的累贅。
雖然短期的特訓提高不了我多少戰鬥力,但是至少能讓我的體力耐力有一些提升,這樣至少能讓我在逃命的過程中多一份力氣。
讓自己變強一點,至少晚死一會,也許都可能成為以後我再次遇到那個“假我”或者再次去救倉蘭的關鍵。
這成了我最後的動力!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堅持下來,但是我的真的完成了對於之前的我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甚至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變了,從長白山回來之後我真的變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這期間,大伯曾經回來過幾次,那個吳先生也回來過一次,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袍留著一頭白發。真不知道他這樣走在大街上會引來多少關注的目光。
我曾多次問大伯他們到底在計劃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去尋找倉蘭?
但是每一次大伯都說到時候會告訴我。
這幾次大伯每次回來都會堅持我胸口上的那塊淤青,每一次他的臉色都很難看。
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因為淤青的顏色在加深,雖然速度很慢也不是很明顯,但是能看的出來現在我胸口上的淤青要比之前加深了一些。
也許真的會像那位吳先生所說的樣子,當種子成熟的時候我就會不再是我自己,而會變成一個怪物!
我不知道那個日子什麼時候到來,我隻希望在那個日子到來之前,我能夠找到倉蘭!
時間距離我從長白山回來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已經是深冬,北京也下了雪,不過北京的雪很髒,裏麵夾雜著灰塵雜質。帝都的霧霾我就不說了,一到冬天你不帶個口罩根本不敢出門。
在屢次詢問大伯他們的計劃不果之後,我終於下定決心,我要自己想辦法去尋找倉蘭!
大伯他們上一次回來又離開是一周之前,然後就沒了消息。
我懷疑他們這一次是要出發去哪裏,但是大伯同樣沒跟我透露。我問大伯的那些夥計們,這些家夥平日裏跟我小爺,小爺的叫,但是關鍵時候全都跟我打馬虎眼。要麼不說,要就說去外地收貨,我問他們去哪裏收貨,是不是去長白山,結果他們一個個全都不說話了。
我知道這是大伯交代了,這些人死都不會跟我說的。
我沒辦法勸說自己再等待下去了,這些天我做那個噩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每一次夢到倉蘭的臉我的心都像刀絞一般的痛!
我活了二十多年,之前也談過戀愛甚至馬上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種深愛一個女人的感覺!
我覺得我就是個懦夫!根本沒資格說愛倉蘭!
我有種預感可能是倉蘭有危險了!
我不能留在這裏等消息,我要回長白山!
我已經下定了這個決心。
這一次大伯帶走了大部分的夥計,說是有大買賣。但是阿彪和阿虎兩兄弟卻還留在家。這兩兄弟肯定是受了大伯的安排看住我。
想要離開這裏,我就必須甩開這兩兄弟。
可是雖然我經過了三個月的特訓,身體情況比之前好了不少,也學了不少生存技巧,但是在這兩兄弟麵前我想要硬來是肯定不行的!
必須想辦法騙過這兩兄弟!
就在我絞盡腦汁怎麼騙過這兩兄弟,離開這裏去尋找倉蘭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