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下手太重了?”陳彬急了,當然也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因為昨天張亞東那小子的抗擊打能力太強了,因為今天自己不能有半點的疏忽,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破綻,所以下手特別狠,所以還真就有可能把張亞東那小子給打死了!
“你呀,你呀……”杜亮氣憤到了極點,不是擔心陳彬惹了麻煩,而是擔心陳彬一旦出了事,被警方給帶走,那還怎麼留在文靜的身邊,那自己還怎麼接近文靜,怎麼找機會對文靜下手!“你自己想想吧,看你怎麼跟我爺爺交代!”
陳彬知道這次麻煩了,就算背後有後台,但是畢竟張亞東已經死了,被自己給活活地打死了,就算不會被槍斃估計也得在裏麵蹲上幾年!就算杜副省長有能力幫自己一把,甚至是把自己給保出來,但是自己跟人家非親非故啊,但是人家為了名譽,為了清廉,為了大公無私,說不定還得把自己給重判!
因為文靜的一時氣憤,因為文靜嘴裏的“死了”兩個字,把客廳裏麵的三個男人都給整急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帶著一臉的氣憤,李成剛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走進了別墅的大廳。
“成剛,東子……東子他……”文大寶一臉著急地望著李成剛。
“別提東子的事情!”李成剛心裏氣憤著,也沒給文大寶好臉色看,冷冷地嚷嚷了一句之後就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沙發上麵。
別提東子的事情?媽呀,完了,看來還真就是出事了,再加上李成剛臉上那氣憤而沉重的表情,文大寶更加著急了,更加確定張亞東還真就是死了。“成剛啊,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理啊,東子可是死在咱們家門口的啊。”
“寶哥,你什麼意思啊,東子他……”整懵了,李成剛又被文大寶這話給整糊塗了。
“成剛啊,我知道你不怕,我們兄弟二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不就是死了個人嗎,有什麼好怕的!但是……但是最近著幾年酒都這邊一直相安無事,根本沒有鬧出個人命,所以我這心裏啊……不是害怕,我隻是擔心靜靜她……”
“寶哥,誰跟你說東子死了啊?”李成剛似乎已經猜到些什麼了,或許是文靜一時氣憤,口無遮攔……
“靜靜啊,靜靜回來說的啊!”文大寶一臉的不解,一臉的著急。“成剛,是不是東子根本就沒有死,是不是靜靜那丫頭……”
“噗嗤……”李成剛雖然對張亞東的事情氣憤著,但是望著文大寶那副著急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笑噴了。“靜靜還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回來就說了兩個字——‘死了’!成剛,不會……不會真是靜靜那丫頭在騙我吧,不會是東子根本就沒事吧?哎喲,靜靜這死丫頭,可把我給騙慘了!”文大寶雖然是一臉的氣憤,不過心裏還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張亞東沒死,身體素質極強,就憑陳彬那惡狠狠的幾下還對張亞東構不成生命危險;張亞東沒死,鋼筋鐵骨,抗擊打能力極強,除了一些皮外傷以外再沒有內傷,完好無損。但是想到張亞東畢竟是輸了比賽,想到醫生說張亞東身體裏麵沒有任何異常的藥物成分,想到張亞東再不能留在文靜的身邊,李成剛臉上卻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帶著一臉的沉重,李成剛上了樓,回了自己的臥室,心裏想不明白,明明當時張亞東已經占據了上風,但是突然之間就……還有當時張亞東臉上那呆滯的表情,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天呐,這家夥不會是有病吧,這家夥不會是跟他的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