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東扶著周芷蘭走進了包房,張亞東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安慰一下周芷蘭,隻是不想再有其他的男人欺負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淚人兒,但是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張亞東跟周芷蘭時鍾玉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小子,真有你的啊,剛才不讓老子碰,原來你是想……”鍾玉站起了身子,對著張亞東就嚷嚷了起來,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亞東給打斷了。
“別瞎說,剛才有人想欺負這位小姐,我隻是……”
“你隻是充當護花使者,英雄救美,然後再來個以身相許?”鍾玉仍舊是一臉的詭笑,再次對著張亞東嚷嚷了起來。“東子,好樣的,哥們絕對支持你,今天晚上就入洞房吧,所有開銷我幫你搞定!”
“滾開!自己唱你的歌去!”張亞東推開了鍾玉,張亞東一臉尷尬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周芷蘭。“對不起啊,我這朋友就這個樣子,不過他心不壞的,隻是開開玩笑罷了,所以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嗯。”周芷蘭輕輕地應了一聲,周芷蘭感覺張亞東還真就不是壞人,不僅救了自己,而且還……還長的還那麼帥氣,那麼陽光,特別是剛才那身手,那功夫……或許是個女人都會被這樣的男人所打動,至少周芷蘭的內心裏麵就泛起了一絲漣漪。
鍾玉唱歌,喝酒,摟女人,興高采烈,興致勃勃,好不痛快;張亞東隻是坐在一旁跟周芷蘭閑聊著,但是聊的越久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沉重了,因為從周芷蘭的嘴裏張亞東知道了周芷蘭的身世。
周芷蘭今天二十歲,酒都師範大學的學生;周芷蘭跟張亞東一樣出生在貧困的家庭,雖然已經到了大三,但是最後一年的學費還沒有著落,但是弟弟今年高中畢業,以她弟弟的成績上重點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問題就在於學費,在於錢,在於……
周芷蘭的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農民,家裏再拿不出一分錢來供兩個孩子上大學,周芷蘭可以放棄自己的學業,但是弟弟……周芷蘭目前還沒有放棄學業,隻是晚上在夜總會當侍應生,端茶遞水,隻是想掙點錢,想幫弟弟湊足第一年大學的學費,不過卻沒想到第一天晚上上班就遇到了……
張亞東被周芷蘭的事情所感動,張亞東很想幫幫眼前這個長相清秀的小美人,但是張亞東卻沒有那能力,卻不能給周芷蘭提供任何的幫助。快到淩晨的時候張亞東走出了夜總會的大門,當然也讓鍾玉給夜總會的經理打了個招呼,讓周芷蘭提前下班了。
“東子,我就不送你們了,該怎麼樂嗬你自己樂嗬去!”鍾玉似乎已經喝麻了,但是卻沒有忘記自己的好哥們,所以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讓周芷蘭上了車,把張亞東給摁了進去,然後在出租車剛起步的一刻把一把鈔票塞進了車窗。
鍾玉知道張亞東沒錢,知道張亞東家窮,但是他也知道張亞東的性格,窮的有骨氣,從來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更加不別說是施舍了,於是在丟下鈔票之後鍾玉轉身就離開了,摟著兩個妹仔就大搖大擺地鑽進了另外一輛出租車。
張亞東原本不想要鍾玉的錢,但是當他反應過來之時鍾玉已經轉身離開了,出租車也已經啟動了,張亞東沒有下車,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亞東知道鍾玉的意思,知道對方給自己這錢是幹什麼的,但是張亞東卻沒有那樣想,更加不會那樣做,隻是把周芷蘭送回了學校,隻是把鍾玉塞進車裏的鈔票塞到了周芷蘭的懷裏,然後轉身鑽進了出租車,直奔洪縣而去,回家了。
因為周芷蘭的事情張亞東感覺心情有些沉重,但是他卻不知道此時還有一個女人正氣憤著,因為她看見了張亞東跟周芷蘭鑽進了出租車,因為她以為張亞東是帶周芷蘭去開房,是……同樣是流氓,卑鄙,無恥,下流,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