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匕首宛如冬日下的寒冷一般,就算是老管家也感覺到全身的汗毛在這一刻都豎立了起來。
“孫越,你居然敢背叛主公,你就不怕主公降下責罰於你嗎?”管家一聲怒吼,他的臉色漲的通紅,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居然朝著旁邊寸移了一步。
孫越那原本應該刺向心髒的一刀隻是刺中了他的胸膛,在他胸膛的地方點點的黑色出現,他的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起來。
“這匕首的上麵居然有毒!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覺醒了異能的!”管家的臉從潮紅開始變得黑了下來,就好像在上麵染上了一層墨一般。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孫越,按照之前得到的情報,這個孫越不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嗎?怎麼幾天不見的情況下就擁有了異能。
難道……難道這孫越其實就是戰天的底牌,他早就料到了這其中的一切,所以他才做了這麼一手布置,又有誰會去在意一個普通人的去向呢。
想通了這些之後,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起來,那毒已經攻心,就算是世間的靈藥齊聚在這裏恐怕也難以挽回他的生命。
他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身體愈發的顫抖起來,但是就算是這樣眾人也沒有絲毫的放鬆,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
“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臣服於誰,戰天和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不是他的附屬,明白嗎?”
孫越的身體被籠罩在黑袍之中,他的臉上好像也被籠罩在黑氣之中,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模樣,他的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那聲音就好像是鐵片在一起摩擦之後又慘雜了一點人音一般。
“嗬嗬……我明白了,真正的肝膽相照從來就不是什麼臣服,而是朋友,好多年沒有聽到這樣的東西了,主公……”
此時的老管家已經宛如晚風下的殘燭一般,他身上一塊塊的皮膚開始腐蝕起來,不僅如此還有一股惡臭傳了出來。
“上!事不宜遲,我們必須盡快和戰天會和才行。”潘玲說完這句話,她便第一個衝了上去。
這一次的他相比上次更快的快捷,那身形已經完全融合進了鐵棍之中,眾人隻能看見一個巨大的棍影出現在半空中。
那出現在空中的棍影出現的是戰天戰地一般,這一下他的身影似乎完全融入到了棍子之中。
海棠再次出手,在那一刻,孫越的身形忽然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老管家的身邊,那匕首朝著他的身上刺去。
“這特麼居然又來一次,有沒有意思!”
但是這一次所有的金屬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這些金屬顫抖著,甚至顫抖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
溫婉兒眉眼跳了起來,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一幕,大叫著說道:“大家快退,他要激射所有鐵片!大家趕緊向後退!”
第一個動的是孫越,他的出現本來就是海棠在他和老管家的中間構建的臨時時空通道,讓他完成了空間跳躍,也就是“瞬移”。
他的身體半隱在虛空和現實之中,身體宛如遊魚一半朝著後麵退去,動作優雅,但是他的速度卻也一點都不慢。
潘玲這一勢力量已成,如果此時強行扭轉身形回轉的話,恐怕還沒等自己回轉完成這些鐵片就他已經來了。
她的身形甚至連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你一棍一去便是一去無回。
“咚!”如寺廟中的晨鍾暮鼓,那棍子擊中的地方開始劇烈震蕩起來,震蕩的波動居然變得有形,好像一塊石頭被放進了平靜的潭水裏麵一般。
而潘玲的身體借助著這股震蕩的力量朝著外麵而去,那速度比來的時候還快上幾分。
無數的鐵片激射而出,但是沒有了老管家的控製,這些鐵片也就沒有了那麼大的威脅,就算受傷也隻是皮外傷罷了。
他的身體從飛機上朝著外麵跌去,朝著那無盡的深跌去,縱然是到了死亡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卻還是沒有閉上。
他就算是到了死亡的最後一刻,他的眼睛也沒有閉上,那眼神之透露出來是卻是無盡的懊悔和不甘。
“如果……如果從一開始便出殺招的話,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隻是這個世界上就從來沒有什麼如果。
“走吧,我們去和戰天會和,一定要讓那個惡毒的女人付出代價。”海棠說完已經構建出了臨時空間通道來到了峭壁之上。
而那架飛機,在這一番的摧殘之後早已經不能再支撐下去,整個飛機爆炸開來,化作一個個殘骸朝著地上掉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