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覺醒之後,他連連晉升突破,實力可謂狂飆,但他畢竟才是七重,排雲第六掌雖然能將神力威能增幅六倍,再加上完美的神力化靈,又將威能提升了不少,但總的來說,也不過八九倍的增幅,而七重初入,與九重大重之間的差距,又豈止八九倍而已?
所以火奇彪對自己這一擊,可謂是信心十足,他絕不相信,方嶽靠這雲龍,能弄出什麼花樣來,所以將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打魔鞭上,想一鞭將方嶽轟裂。
“吼!”
雲龍發出一聲怒吼,與烈焰拳勢衝撞在一起,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巨響,迸裂出圈圈強光波紋,卷起碎石漫天,向下刮地三尺。
雖然雲龍聲勢不弱,可火奇彪的烈焰拳也不可輕侮,幾度相持之後,兩股力量相互抵消湮滅,而火奇彪的打魔鞭,已經抽到方嶽頭上。
“看你怎麼擋!”
火奇彪臉上露出猙獰地得色,似乎隻要這一鞭落下,方嶽就會神魂俱滅。
但方嶽這時,嘴角去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他目光如刀,對著來勢凶猛的裂天鞭幾乎沒有閃避,隻是猛地一偏頭,“砰”地一聲,任打權鞭抽打在肩胛上。
“啊!”
火奇彪九成大成的修為,再加上裂天鞭對神力增幅極大,這一鞭下來,力量不下三萬斤,縱然方嶽肉身強悍,意誌堅定,也被抽得失聲痛叫。
火奇彪先是狂喜,接著卻是臉色大變,以他對裂天鞭的自信,這一鞭下去,足可將方嶽抽得散架,然而鞭力全麵爆發,實打實地落在方嶽身上,卻沒有想像中血水飆濺的局麵。
在城門之戰,方嶽幾乎已將展露了所有底牌,但他肉身強悍的秘密,火奇彪卻不知道,所以變異魔血獸一露麵,他馬上就決定冒險一試,利用對方對攻擊的盲目自信,用肉身硬扛一擊,再趁機反製。
“小心!”
“嗤!”
一擊沒有產生預料的效果,火奇彪難以置信,還沒回過神來,突然響起夜春苗地驚呼聲,他馬上驚醒,馭獸暴退,可惜已經太遲,他與方嶽貼身而站,隻見光華一閃,穿腸劍如極光掠過,一閃捅入他胸前。
“噗嗤!”
火奇彪還沒感覺到疼痛,穿腸已帶著血花撤出,方嶽痛得麵目扭曲,眼中卻是無比暢快之色。
“你是它的了,哈哈!”
方嶽忍痛大笑,疾退中,幾乎痛得掉下淚來,他雖憑強悍的肉身,硬接了一計打魔鞭,但超過三萬斤的巨力,仍將他肩骨幾乎轟裂,巨力透體而入,更攪得內腑翻騰,魂魄動蕩。
即使疼痛難當,他心思卻是一如平常地冷靜,超常的腦力,在此刻發揮到極致,氣息與啄“鳥”幾乎融為一體,在火奇彪含恨反擊前,一閃溜出,向左側狂飛過去。
“嗷吼!”
火奇彪被一劍刺傷前胸,又痛又怒,見被方嶽逃脫,正要追擊,卻有怒吼伴著狂風而來,“呼”地一聲,一隻暗血的巨大熊掌,一掌撩到了腹部。
“這變異魔熊噬血,好生招待吧,哈哈!”
火奇彪氣得吐血,隻能強打精神,極力迎擊,遠處,卻傳來方嶽得意地笑聲,雖然這笑聲之中,還帶著顫抖之聲,仍氣得他鬼器狼嚎。
這一切,方嶽早已計算好,從魔熊出現,到硬擋打魔鞭,到穿腸傷敵,再到魔熊被血腥味吸引,全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唯一的破綻,就在於身體的強度,是否能承受打魔鞭一擊,但他賭對了,自己沒受到重創,沒吐血,成功將禍水東引了。
“啊,春苗,幫我宰了他!”現在被變異魔熊死死纏住,自身難保,火奇彪隻能向夜春苗求助。
他被方嶽算計,這種是方嶽從心智上羞辱他,比直接將他擊敗,更令他無法接受,所以他不顧一切,隻想將方嶽滅殺,全然忘了,之前與夜春苗的恩怨情仇。
即使他不說,夜春苗也不會放任方嶽逃脫,何況她早已發現方嶽的用意,方嶽剛剛向左側逃出,她就全力加速,緊追不舍。
雖然方嶽全力壓製,痛感仍極大地影響他的實力,他對啄“鳥”的馭使,變得力不從心。
“咯咯咯,小弟弟,讓你停下來陪姐姐歡好,你不聽話,還要勞動姐姐嬌貴之軀來擒拿,若讓姐姐擒住,非吃些苦頭不行。”
啄“鳥”本來神情恍惚,方嶽對它的控製一吃力,速度馬上大降,夜春苗又發現得早,所以很快就追了過來。
“嘶……是嗎?姐姐花中花魁,要是真有那麼一刻,方嶽可要細細品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