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鳳,你以為你還能逃到哪裏去,哼!”一陣陣的槍聲之中夾雜了一個男子的冷冷不屑聲。
黑暗之中的一道倩影,快速的在旁邊翻了一個滾,唇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中的消音槍快速的對準男子,眼眸微眯,子彈快速的發射出去。
子彈對準男子的額頭,快速的沒入,男子的眼睛還睜的死死的大,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居然都沒有發覺到。
鮮血直流。
血鳳就像是黑暗之中的暗夜獵手一般,矯捷敏銳的身手和那把用的出神入化的手槍,屍體一具一具的倒下,卻是怎麼也觸碰不到她。
就像隱身在黑暗之中的獵豹,在你不經意之間,上前,狠狠的撕咬開你。
一招斃命。
黑色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一雙銳利有光的眼眸,在四周流轉,突然的一聲熟悉的驚呼聲讓血鳳有點失了分寸。
眼前熟悉的女子,讓血鳳,有些微微的皺眉,居然敢拿她的家人來威脅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血鳳,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一位母親,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一般性的殺手都是沒有父母親的孤兒,這樣的她們才會更加的冷血,更加的絕情,也了無牽掛。
血鳳本來是沒有母親的,但是這個女人卻執意的說自己是她多年前丟失的女兒,兩個人dna驗出來,也的確是母女。
女子驚恐的看著四周,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了,血流成河?
恩,就是血流成河。
讓人有些驚心動魄。
這種場景不應該隻有電視裏麵才有的嗎?
她無法接受,內心的恐懼則是越來越大。
血鳳抿唇,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她也知道,她這樣的走出來之後,是絕對不可能在安然的退出了,也就是說,在她的母親被擄的時候,她已經注定沒有退路了。
雖然她們之間,沒有時間培養的親情,也沒有在一起生活過,但是親人畢竟是親人,她是給予她生命的一個人。
但是讓她就此的妥協,她也是無法辦到的。
死?
不就是一個死字嗎?
她從來就不怕死,死這個字,也是不知道怎麼寫的。
女子看著黑暗之中走出來的血鳳,帶著恐懼的雙眸,瞬間變得有些不可置信,“茵茵,你怎麼在這裏?”
血鳳的步伐停止,看著麵前的母親,聲音有些清冷的說道,“如果一個人必須死的話,死的時候需要拉上別人為自己陪葬嗎?”
女子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死這個字。
血鳳看著女子變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你是我的母親,是給予我生命的那個人,所以我會成全你所想的。”
手指輕輕的觸碰手中的遙控器。
挾持血鳳母親的西裝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血鳳,不是說血鳳雖然表麵上冷酷無情,但是卻是十分的在重親情的嗎?
血鳳母親,也是同樣的驚恐的看著血鳳,“茵茵,你怎麼…”
血鳳抿唇一笑,笑的風華絕代。
“其實你知道的,我不叫茵茵,我是血鳳。”血鳳的這一句話,足以的說明了一切,女子的心裏麵突然的一凸。
火光衝天,一切的一切都被湮沒。
我死可以,你們都得陪葬。
——我是一條美麗的分割線——
梳妝台邊。
“小姐,你真漂亮。”一個長得十分靈動可愛的小姑娘,看著鏡子中的人兒開心的說道。
說起了她們家的小姐也真的是挺可憐的,長的那麼的漂亮,卻被別人冠上草包之名,其實小姐活的也是不易。
雖然府裏麵的人,就算知道小姐的腦袋不是很靈活,也不敢欺負小姐,但是背地裏麵,還是會說著小姐的閑話。
可是最近的小姐,突然的開始有些轉變了,比如一些俗氣又難看的東西,不會在要求自己往她的頭上戴了,也不會亂抹胭脂水粉了。
整個人也變得特別的安靜,有些生人勿擾的感覺。
有時候一雙眼睛,盯著你看的時候,都有些頭皮發麻。
喬如茵,也就是穿越而來的血鳳。
喬如茵,這個名字,跟自己上世的名字,倒是有些相似的。
以後她就是喬如茵了。
穿越到了這具身體上,倒是也挺有意思的。
這個身體的主人,原先是一個草包,至於怎麼死的,不是被人害死就是自己被自己整死的。
但是這一切跟著她沒有一絲關係。
以前別人怎麼對待這具身體的主人,她不管。
但是今後的她,誰再敢欺辱,她一定會讓那個人死的很淒慘。
喬如茵淡淡了瞥了一眼旁邊的侍女。
這個侍女的名字叫做,小藍,平時也是蠻機靈的一個人,對待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挺是忠心的,一聽見別人在背地裏麵,說這具身體主人的壞話,也會狠狠的教訓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