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卻是喝到爛醉。突然間他把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全部都推到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引得周圍的人一帆注目。
李燁也很懵,說:“兄弟你這是幹什麼?”
吳天卻是不回答,隻是抱著自己的頭不停地喊痛,痛。
接著看他艱難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了幾顆藥,顫抖著拿起桌上的酒水吞咽了下去。
李燁以為他有什麼疾病。焦急的說:“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醫院去看看。”
說著就想把吳天攙扶起來。
吳天卻是掙了李燁攙扶,痛苦的說道:“沒事,沒事!是我這多年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吃了藥就好了。我今天不舒服,我就先走啦!兄弟你慢慢玩。”
說著,不顧李悅的攙扶,跌跌宕宕的走了。
“誒?你……”
李燁話沒說完,吳天就已經消失不見人影了。
李燁有點擔心吳天頭痛的毛病。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卻是發現吳天把他的藥灑在在了酒桌上。
拿起來一看。
“咦?不是說頭痛嗎?那應該是頭痛藥,怎麼寫著精神類的藥物?”不解的想著。
李燁心裏有著疑惑,把藥揣在了口袋裏,想著下次和吳天見麵一定要問問他。
等回到酒店就把藥瓶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去浴室洗了個澡。
許寒衣來找他,見他在廁所洗澡。也沒說什麼,正準備走。
眼睛卻看見桌子上的藥物,臉色頓時變得有點奇怪。裝作隨意的樣子,把桌子上的藥物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燁洗完澡出來倒是沒注意到桌子上的東西不見了。
第二日晚上暴雨天,李燁倒是還是如往常一般去了浪漫星空酒吧。
剛進去就看到了吳天,和他打了個招呼,說:“你昨天怎麼了?奇奇怪怪的,還把你的頭痛藥灑在桌子上。”
說到這才想道自己不知道把藥放到了哪裏去了。
但是也沒在意,吳天聽到李燁的話卻是神色有些慌張,臉色陰暗,但是什麼都沒說。
李燁看吳天的臉色不好,想著這是他個人的隱私,自己也與他相識也不是很久,也不好追問,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吳天今天又找了一個妹子,走的時候和李燁打了個招呼,準備去酒店開房。
李燁笑了笑,看今天也沒什麼收獲,也不準備在這裏多待,就隨著吳天走出酒吧大門。
剛剛走出幾百米,就聽到有人在喊:“救命!救命啊!”
要不是自己武功不錯,耳朵靈敏的話,在這暴雨天還聽不見。
順著聲音找了過去,聲音是從一個漆黑的小巷子裏傳來的。
一個男子對著女子在那上下其手,那女孩看神色明顯是不願意。
李燁的注意力到是放在了這男子身上,看這背影有點熟悉呀!
李燁就是看不慣這種事,更別說看這男子身影有點熟悉了。
於是上前去拍的那人的肩膀說道:“哥們兒這麼心急嗎?暴雨天也在外麵發情你要看人家願不願意呀?”
那人驚恐地回頭,李燁倒是愣住了。看這人相貌不就是與自己剛剛分別的吳天嗎?可是又感覺氣質有點不太像。
這怎麼可能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豪爽仗義的吳天,分明是個滿臉猥瑣欲求不滿的發情野獸。
疑似吳天的人回頭好像也是認出來了李燁,把身後的女子隨手一推,就順著旁邊的黑巷子裏跑了出去。
李燁倒是被這一係列舉動搞得一懵,一時沒注意讓他給跑了。
但也不好追上去,把那女子安慰了一下,然後這才返身回酒店。
回酒店李燁越想越不對勁,看那相貌五官身材的和吳天一模一樣,自己絕對不會認錯的,就是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