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萬裏則是走到了被野獸啃得麵目全非的柴爾夫斯基身前,對他鞠了一躬,而後直接上了車。
“嘩!”龍萬裏的強大戰力和最後的鞠躬,卻是瞬間再次引爆了全場,觀眾群中不斷發出歡呼,“戰神!戰神!”
但李燁聽到他們的呼喊,卻是渾身一震,而後眼中透出了濃濃地傷感。
白鴛回頭正要開口,卻看到李燁雙目微紅,眼中滿是追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
這個男人,也有悲傷的故事吧!
隨著比賽的結束,觀眾紛紛離場,李燁則是站在原地,宛如一座雕塑。
過了很久,李燁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離開,隻有白鴛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走吧。”李燁蹲下了身子,對著白鴛開口。
白鴛趴到他的背上,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然也有些失落。
李燁將白鴛送到了醫療所的病房,囑咐了兩句,就回到了賓館。
但是一推門,就看到房間裏滿是酒瓶,房間內更是充斥著濃烈的額酒精味,許媚和許寒衣醉的一趟糊塗,躺在床上沉沉睡著。
李燁搖了搖頭,兩個人沒去看比賽,原來是躲在這裏喝酒。
李燁走過去,拿著桌子上開了的白酒,猛然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讓他的心中頓時升出一絲暖意。
又喝了幾口,醉意逐漸湧上來,這種迷離的感覺,卻讓李燁甘之若飴,拿起桌子上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喝了起來。
......
“嗯?”李燁睡得正香,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酥癢,睜開眼,就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喝醉了,睡到了床上,許媚早就沒了蹤影。
許寒衣卻蜷縮在李燁的肩膀裏,閉著眼睛,用香舌舔著李燁的臉。
“二姐,你是屬狗的嗎?”李燁看到許寒衣眼皮不可察的抖動了一下,頓時虎著臉開口,許寒衣又在做弄他。
“切!”許寒衣見被識破,當即慵懶的起身,但隨即卻直接一個翻身騎到了李燁的身上。
“說,你做夢喊得緋紅是誰?”許寒衣一臉的調笑。
但沒想到李燁竟然驀然色變,麵上含霜,一把就將許寒衣推開,冷聲開口,“和你無關!”。
隨即起身,摔門離去。
“哎!反了你了!”許寒衣沒想到李燁的反應那麼大,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用客房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去給我查一個叫緋紅的女人,應該不是本名,去東南亞。”許寒衣眼中露出一絲陰翳,她討厭不受控製的感覺,尤其是李燁!
李燁出了門,才發現,已經到了第二天,比賽開始的時間已經過了。
李燁想了想,還是去了會場,畢竟多了解一下對手,對他第二輪的比賽,會有所裨益。
李燁趕到會場,屏幕上已經出現了交戰的場景,田中三郎的身影不停地在五顏六色的華海中穿梭,愛德森卻沒了蹤影。
“李燁,這裏!”坐在座位上的白鴛,看到李燁頓時起身招手,一臉的笑意。
李燁笑著走了過去,坐到了她身邊,開口問道,“怎麼樣?”
“你來晚了,那個愛德森好厲害,把那個倭國的田中三郎耍的團團轉。”白鴛當即興奮開口。
“哦?”李燁看著屏幕,之見田中三郎仿佛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花海中亂竄。
這時,突然花叢搖身一變,變成了愛德森,抬手對著田中三郎就是一槍。
但田中三郎明顯察覺,在他開槍的瞬間,整個人就向著旁邊撲了過去,躲開了這一槍。
李燁則是比較在意愛德森的裝束,他穿著一身花色的禮服,帶著一頂紳士帽,手中拿著一根拐棍,臉上帶著金絲眼鏡。
李燁這才想起,他還有一個外號是“魔術師”,聽聞其行蹤詭異,手法多端,往往對手還沒察覺,就已經被他殺死,而且他殺人的手法異常華麗,是個十分危險的角色。
因為花海的緣故,卻是為愛德森提供了天然的偽裝場所,他身上的花色衣服,和花海十分相像,這才讓田中三郎無法依靠視覺,察覺到他的存在。
“你覺得他們誰會贏?”白鴛一臉的沉思,顯然正在比較兩人的實力。
“還不好說。”李燁搖了搖頭,田中三郎曾經正麵接下許寒衣十刀,足以說明他的實力,而他所聞名的“三刀流”,卻是在許寒衣麵前,連用出的機會都沒有。
比賽繼續進行,愛德森仿佛化身成了一個狡猾的獵人,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田中三郎雖然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卻無法預判他會在哪裏出現。
“要出結果了!”李燁雙目頓時一凝,當即開口。
隨後,就看到愛德森再次出現,卻是到了田中三郎的身後,手中的槍對著他的頭,按下的扳機。
但是在槍聲響起的刹那,田中三郎的身體卻猛然下沉,而後三道刀光亮起,愛德森的身上就出現了一道橫貫全身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