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卻是了密室,將佩裏的文件全部掃描了一份,雖然現在不能破解,但不代表以後沒有辦法。
而一旦破解,就是對付佩裏的一件利器!
李燁將存有資料的芯片放到了舌下,他有一種預感,即便比賽結束,佩裏還是會出現。
李燁隨後就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沉沉睡去,臉上露出濃濃的倦意。
白鴛和許寒衣很快安排好了私人飛機,但是在回來的路上,許寒衣卻驟然停住身形,對著身後厲聲喝道,“誰!”
隨後就看到一個身穿男裝的女人,臉上帶著白紗遮住了麵龐,不過眼中卻露出濃濃地激動之色。
“你為什麼會鐵砂掌?”女人開口,聲音卻是沙啞生澀,讓人聽了極為不適。
“是你!”許寒衣卻是瞬間認出了她,眼中頓時露出濃濃的忌憚之色,自己可是連一掌都沒接下。
“回答我的問題!”女人的聲音透出不可抗拒的語氣,但許寒衣哪裏是逆來順受的主。
“好!既然我們雙方都有問題要問,那就一人問一個如何?”許寒衣不卑不亢開口,眼中毫無懼色。
“可以。”女人沉吟了一下,隨後點頭。
“我的鐵砂掌是我父親所教,你又為什麼會鐵砂掌?”許寒衣當即答道。
“你的父親,可是許無邪?”女人的身體卻是猛然一震,看著許寒衣的眼神驟然溫柔起來,但一提到許無邪的名字,眼中的恨意便不斷滋生。
“不錯!你為什麼要救李燁?有什麼目的?”許寒衣點頭道,隨即追問。
“救他是看他順眼,沒有目的,你父親現在在哪?”女人對救了李燁,口氣十分輕鬆,但提到了許無邪,聲音就冷了下來。
“我已經幾年沒見他了,不過,他會出現在這次兵王大賽的決賽上,你和他,有仇?”許寒衣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有些謹慎的問道。
“血海深仇!”童璐沙啞的聲音卻突然淒厲起來,濃烈的殺意從她的身上迸發而出,讓許寒衣微微色變。
“你和你姐姐,這些年,過的好嗎?”但當她掃到了許寒衣,眼神卻又莫名的溫柔下來,隨即低下了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聲開口。
“你到低是誰?”許寒衣卻是沒了耐心,女人的神態和語氣,讓許寒衣生平第一次出現了極度慌亂的感覺,當即冷聲喝道。
“我是,童璐。”女人張開嘴,隨後立刻頓住,緊接著道了一個名字,整個人迅速離開。
許寒衣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不但認識自己的父親,還會鐵砂掌。
“難道是?”許寒衣的雙目猛然一亮,突然想起小時候,許無邪教導自己鐵砂掌的時候,曾說過,他的鐵砂掌是在一個隱世的宗門學的,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宗門的人。
許無邪曾經跟許寒衣說過,若是遇到了那個宗門的人,殺無赦!
許寒衣雙目微寒,卻是帶著白鴛離開,她走後,童璐卻身形一晃,再次出現,眼中滿是痛苦,但隨後痛苦就被恨意所替代。
許寒衣和白鴛回到了酒吧,發現李燁已經睡下了,便沒有打擾,給白鴛安排了一個包間,讓她在裏麵湊合一晚上。
次日,李燁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隨即搖頭苦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
出了休息室,就看到了從對麵包間走出來的白鴛,也是一臉的倦意。
李燁掃了她一眼,白鴛的雙眼腫了起來,頭發淩亂的披著,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
“沒睡好?”李燁開口問。
“還好。”白鴛苦澀笑了笑,昨晚她老是夢見佩裏帶人來殺自己,一整夜都沒睡好。
“再去睡會吧。”李燁擺了擺手,隨後去了洗浴室洗漱。
“嗯?”李燁一推門,卻發現裏麵水霧繚繞,一個女人背對著李燁,正在洗澡,嘴中哼著不知名的歌,邊唱邊跳。
李燁看著不斷在自己眼前扭動的嬌軀,頓時臉色蒼白,之間在她的後背下方,有一個蛇美人的刺青,赫然是許寒衣。
“哎?小燁,你醒了?”許寒衣這時猛然轉身,看到是李燁,想也不想就開口,頓時春光乍現。
李燁整個人就楞在原地,看著她胸前高聳的雪白,臉瞬間漲得通紅,體內頓時生出一股燥熱感。
李燁直接轉身就逃,重重關上了門,一臉的驚魂未定。
但這時,門卻突然打開,隨後一雙玉手就伸出,將李燁直接拉了進去。
“二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李燁看著許寒衣陰沉地臉色,頓時低頭哀嚎。
“那就是有意的!”許寒衣說完,卻突然抬起了李燁的頭,而後臉就湊到了李燁的臉前。
“二姐,美不美?”許寒衣雙目含春,誘惑出聲,嗲聲嗲氣的開口,整個人卻直接貼到了李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