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就算完了?我告訴你,我師妹也在C組!”許楣的神色凝重起來。
“什麼?”李燁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許寒衣那個女魔頭竟然也在C組!
“完了!完了!”李燁抱頭痛呼,許寒衣是什麼人?那可是龍萬裏見到都要繞到走的人物,而且和許楣矛盾頗深,自己的處境瞬間在幾人中墊底。
“所以,我給你的建議,就是直接去找隱藏物品,明麵,佩裏和撒旦聯手,一智一勇,幾乎無敵,許寒衣遲遲沒有動手,顯然是避其鋒芒,暗麵,影宗的人你見到了,更別提,最擅長無形殺人的許寒衣了。”許楣建議道。
“草!”李燁破口大罵,他誰都不怕,就怕許寒衣那個女魔頭,三年前,自己和她衝突,被人家脫光了綁在廣場的雕像上,要不是許楣及時趕到,第二天,他就將徹底淪為笑柄,這件事,也是李燁心中永遠的痛。
“今天先這樣吧,明天看看形勢再說,今晚你就在這裏休息吧。”許楣說著,眼中露出疲憊,為了給李燁找這份資料,她跑了整整一天。
“好。”李燁點點頭,隨後起身送她出去。
李燁回到包間,就坐到了沙發上,一言不發,一瓶接一瓶地喝著二鍋頭。
C組的分配,實在是太不合理了,他殺了喬爾,是因為埋伏在先,正麵對抗,李燁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胡烈則是一開始就被李燁引起了怒氣,導致節奏全無,最後更是大意靠近,被李燁直接斬殺。
李燁越想越不妙,七人中,唯獨他殺了兩個人,如果按照許楣所說,胡烈根本不可能從佩裏和撒旦的聯手中逃脫。
而喬爾卻是在手機鬧鍾響了之後,第一個趕到的人,佩裏和影衛的人在幹什麼?
李燁的身上突然湧現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是一個局,自己從進了學校開始,就被盯上了。
“冷靜!”李燁拚命揉著太陽穴,這個時候,更不能自亂分寸。
“看來幾人的關係,沒有那樣簡單。”李燁眼中露出一抹精光,他曾經和許寒衣交手,她不是那種甘心弱勢的人,想必早就已經有所行動,但是自己卻沒發現。
“那幾人的關係就要重新梳理一下。”李燁將幾個空的二鍋頭瓶子拿起來,將它們當成了剩餘的四人。
“佩裏和撒旦結盟,是白鴛說的,並未證實,胡烈能從佩裏手中逃脫,顯然是佩裏低估了胡烈這五年裏的努力,也就是說撒旦並沒有和佩裏結盟,結盟的是佩裏和白鴛!”李燁眼中一亮,將兩個相隔的酒瓶放到了一起。
“對我的身世,甚至修煉軟骨功方式不對而留下後遺症這件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許楣,另一個是許寒衣。”李燁眉頭皺了起來。
“也就是說,許寒衣和白鴛有聯係,但是以許寒衣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和別人結盟的,所以應該是和白鴛達成了條件,比如讓出另一個晉級名額。”李燁說完,將代表白鴛和許寒衣的酒瓶放到了一起。
“那麼現在,就剩下了一個武力堪比龍萬裏的撒旦,按照白鴛所說,佩裏和他是舊識,但兩人並未結盟,說明撒旦要麼不屑,要麼還有其他人拋出橄欖枝,他正在考慮。”李燁捏著代表撒旦的酒瓶開口。
“怪不得!”李燁突然放鬆一笑,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選中自己了。
那是因為有許寒衣在,他們的局陷入了僵局,而打破僵局的人,就是自己這個愣頭青,而這個主意,百分之百是許寒衣出的。
“這個臭女人!”李燁抓起許楣喝剩下的紅酒,猛灌了一口,隨後點上一根煙,繼續梳理思路。
“現在的情況對自己極為不利,雖然口頭上和白鴛達成了協議,但被她利用的成分居多。”李燁不爽地想著,這個小丫頭片子,要是落到自己手裏,肯定要好好蹂躪一番。
“但也不是沒有破局的辦法,撒旦就是唯一的突破口,隻要自己和撒旦聯手,就算是許寒衣,都有一戰之力。”李燁眼中露出濃濃地戰意。
“既然他們想讓我出風頭,我就把水攪渾。”李燁計上心來,另外,他也懂,想要和撒旦結盟,就必須要拿出相應的實力。
而現在,他被四人輕視,卻是給了李燁機會,局麵越是焦灼,對他就越有利。
他這顆棋子,可不是那麼好利用的!
李燁的雙眼眯了起來,盯著眼前的四個空瓶子,“從誰先下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