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站起來,又拿過一杯酒,晃悠一下喝了一口,說道:“你感覺怎樣?”
“唉,都是互相利用啊!”南宮燕歎口氣,背靠在了沙發上。
“那...咱們不答應他?”
“答應,為什麼不答應?”南宮燕說:“他剛才不都說了嗎?是因為昨天和沙破曉杠了一下,他才找上我們的,說明二環也有其他人知道我們了。
但是咱們的名聲還不夠大,所以接下來,這個和友誼社的一戰,就將是我們成名的一戰!!”
“怎麼做?”
“當然是打聽打聽,這個傻大個社團的底細了,萬一他們過河拆橋,咱們把友誼會滅了,他們轉過來聯合沙破曉再把咱們辦了,可就得不償失了。”南宮燕站起來,衝著賽虎一招手。
賽虎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怎麼了?”
“來,坐!”南宮燕摟著賽虎坐在了沙發上,問:“賽叔,咱們二環有沒有專門打聽道上消息的販子?”
賽虎點點頭:“當然有啊?怎麼了?”
“你帶我們過去,有事兒!”
“好。”賽虎當即就站了起來說:“咱們這就走吧?”
“走。”南宮燕拉起小馬哥,跟著賽虎便要出去。
剛走到門口,小馬哥扭頭喊了一嗓子:“成哥,我們有事出去一趟,把家看好啊!”
“知道了。”成哥答應一句,他們這才出門。
賽虎說:“他家離得不遠,咱們就不開車過去了。”
路上,賽虎給南宮燕講了一些關於這個消息販子的情況,說他外號叫路網。這是他自己起的外號,就是說他的消息就和路一樣,又多又長。
小馬哥聽了不屑的切了一句,說:“他這麼牛逼,還要情報部門幹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全找他要不就行了!”
“那可不一樣。”賽虎搖頭說道:“他是為錢,咱們如果花一萬找他要消息,別人如果出兩萬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們買掉。”
“對,賽叔說的沒錯,你丫學著點。”南宮燕附和了一句。
“知道了。”小馬哥滿嘴答應一句,心裏卻不為意,日後就是因為小馬哥沒聽南宮燕的教訓,讓自己遭受了大劫。
賽虎又在路上說了一些事情,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簡陋的平房,以及半腰高的圍牆,和身前破爛的木門。
南宮燕皺著眉頭問了賽虎一句:“路網就住這?”
“是啊。”賽虎點點頭,又說:“因為二環的人都挺反感他這種人,所以都在封殺他,路網也盡量不去人多的地方,找他問消息的人也很少。”
“哦,怪不得。”小馬哥點點頭:“沒人找他要消息,所以就沒錢裝修房子。”
“啊不。”賽虎搖搖頭:“他挺有錢的,每次出門都是路虎開著,他的買賣不單單是在二環這裏,就連淩水市區裏,他也有插手!”
“挺會隱藏的,這樣就好的多了!”南宮燕笑著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院子裏雜草不少,雖然已經枯萎,但是發黃的樹葉以及,凋零的花朵都依舊留在院子裏,每走一步,都是在樹葉上過去的。
轉眼間,一行三人走到了正屋前,小馬哥正欲推門,裏邊便傳來一個沙啞的嗓音:“我仿佛嗅到了金錢的味道。”
“嘿。”小馬哥笑著扭頭看向南宮燕:“這孫子鼻子還挺靈!”
“你們進去,我在外邊守著。”賽虎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聽,率先說了一句。
南宮燕點點頭,說:“哼,那他恐怕要失望了!”他推開小馬哥,一腳踹開了房門。
裏邊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邊是大大小小十幾個盤子,裏邊盛著燒雞,豬蹄,牛肉等葷素搭配,熱涼均勻的小菜。
在桌子的一邊,是一個年過半百,頭發全白的老人,老人的麵前,還擺放著一瓶茅台,也不知是真是假,旁邊還有一個二兩的杯子,杯子裏依舊盛著白花花的酒。
“呦嗬,老頭,夥食不錯啊!”南宮燕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伸手抓起一把花生米說:“沒毒吧?”
路網搖搖頭:“我自己吃的,能有毒嗎?”
其實他說與不說,都無大礙,因為南宮燕已經吃了起來。
聽到他這麼說,南宮燕哦了一句,又抓了一把。“我也吃點!”小馬舔舔嘴唇,上前拽下一個雞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隻見路網悠哉悠哉的喝了一杯酒,方才說道:“雖然沒毒,可是裏邊下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