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平苦笑了一聲,拍了拍言方的肩膀,說道:“兄弟,這次多虧了你提醒我,把我這豬腦子給喚醒了。”
言方用下巴戳戳屋外,說:“他就在外邊,接下來該怎麼辦,你自己知道。”
“嗯。”張平整理整理衣服,又擦擦眼角的淚花,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邊,南宮燕正坐在走廊的扶手上,和小馬哥聊天打屁。
看到張平出來,小馬哥碰碰南宮燕的胳膊,用下巴指了指張平,說:“出來了。”
“額?”南宮燕轉過頭,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的張平。
張平走到南宮燕身前,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說:“小燕子,雖然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我還是沒辦法叫一個比我小的人哥,所以我以後也和耗子他們一樣,叫你小燕子了。”
“嗬嗬”南宮燕擺擺手說:“沒關係,你愛叫什麼叫什麼,我對這個沒有意見。”
“嗯。”張平低著頭說:“之前的一些事,在這裏跟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拿出一些當老大的樣子,寬恕我我這個罪人。”
“嗬嗬”南宮燕笑了笑:“隻要你以後別動不動就指著我罵,隨時可以動手打我,那就可以了。”
“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這就好,這就好。”南宮燕呲牙笑了起來,摟著張平就走進了屋裏。
“現在可以說說,咱們怎麼把華榮幫幹掉了吧?”張平看了看言方,又瞅了瞅南宮燕。
“當然!”南宮燕站了起來,說:“現在我已經和分局王局長熟悉起來了,明天一早我給他打個電話,把華榮幫暗地裏經營的那些勾當,算給他抖出來,到時候由警察出麵抓捕,我們隻負責他們的頭目和地盤!”
“啪”張平一拍桌子,對著南宮燕翹起了大拇指,說:“看來以前我真的是帶有色眼鏡看你了,原來你真的這麼聰明啊。”
“哈哈,還可以!”南宮燕笑著擺擺手,突然他腦子閃過一個消息。想起了什麼東西,急忙說道:“我操,上次這孫子讓我給他打錢,我給忘了!”
“明天也行,明天也行!”
“就是,沒見過給人送錢還這麼積極的。”
“好吧,好吧,明天就明天!”南宮燕聳聳肩,說:“大家也都辛苦了,時候不早了,睡吧!”
“嗯。”言方和張平起身走了出去,隨手便把門給關上了。
小馬哥蹭蹭南宮燕的胳膊,賤笑著說道:“小燕子,回頭你也給我安排幾個小兵帶帶唄!”
南宮燕看了一眼小馬的腿,調侃著說道:“你這腿行嗎?別讓你帶的小弟再給打斷嘍!”
“滾你丫的,老子好歹也在三高混過的,當初手下不得二十多個小弟跟著我跑啊!”小馬哥白了他一眼,爬到了自己的被窩裏。
“哦,是嗎?”南宮燕起身欲關燈睡覺,說:“那你咋轉學來一高,不在你的三高待著了?”
“唉,別提了。”小馬哥歎口氣,話語裏滿是悲傷:“要不是那次喝多了,和我們老大他媳婦多說幾句話,他以為我調戲大嫂,成天帶著幾十個圍我,哥心髒受不了,所以就轉學了。”
“呦呦呦。”南宮燕呲牙笑道:“你們老大他媳婦長的咋樣啊?”
“我類乖乖。”小馬哥笑了起來:“長的是沉魚落雁,閉蟹羞蝦。女的見了低頭走路,男的見了把持不住,就連母豬見了都得上樹!”
“和慕紫琴比起來咋樣?”南宮燕挺好奇這裏。
“這個嘛。”小馬思索起來,說:“一個嫵媚的成熟女人,和一個嬌羞的學生妹,你感覺有可比性嗎?”
“也沒有哈。”南宮燕沒把燈關掉,反而走到了小馬哥的床前,認真的說道:“記住了,我也不是和你開玩笑,以後和我媳婦話說多了,我也帶著人滿世界追殺你,把你的丁丁割掉,讓你親眼看著它被狗吃掉!”
“南宮燕,我他媽恨你!”小馬哥幾乎是把這句話給吼了出來,還可以很清楚的聽見他牙齒“咯吱咯吱”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南宮燕便開車去了北區分局。把王衝叫了出來,倆人找了一家飯店點了幾個菜。
經過這幾次的聯絡,王衝也想開了,畢竟南宮燕已經賠給了他家裏這麼多錢,而且也給自己不斷的擴充財路,所以王衝還是跟樂意和他來往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南宮燕便把自己的計劃和王衝說出來。
誰知王衝麵色一沉,把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