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李秀華一擺手,帶著南宮燕就去了他的辦公室。
來到了辦公室裏,李秀華安排幾個保安留在門口站崗,其他人自行巡邏,等他出來後再各自歸位。
安排妥當後,李秀華泡了一壺龍井,倒了兩杯,一杯給了南宮燕,一杯獨自喝了起來。
南宮燕坐在他辦公桌的前邊,此刻南宮燕心急如焚,他沒有工夫去喝茶,更別說是品茶了。
“啊。”李秀華小口酌了一下,吧唧吧唧嘴,滿意的放下了杯子,並看向了南宮燕。
“你別著急,他們派來的殺手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到這裏,所以你不用害怕!”李秀華說:“一開始我還納悶,蘇燦說了一些你剛來時的事情,從哪以後,我便開始留意你了。
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是上頭讓我們找的人!真是天意啊,碰到我,你應該慶幸!”
南宮燕聽他白話這麼一會,都沒聽懂他什麼意思,隻是淡淡的說:“不就是殺手嗎?盡管來啊!你以為我會怕嗎?”
“你當然不會怕!”李秀華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放下說道:“獨孤家族的族譜裏,可沒有怕和膽怯這個詞!”
南宮燕歪著頭看著他,咬牙說道:“你想怎樣?”
“嗬”李秀華笑了一聲:“我剛才說了,你碰到我是你的榮幸!”
“哦?”南宮燕不解。
“因為我不會舉報你!”李秀華看著南宮燕認真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南宮燕問道。
李秀華沒有答話,眨巴眨巴眼睛,從坐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邊的景色。
南宮燕一直看著他,二人就這麼沉默不語。好一會,李秀華才開口說道:“老一輩的恩怨,我是不讚成牽扯到孩子身上的,所以,你到現在還活著。”
“嗯?”南宮燕哼了一句,李秀華轉過頭來:“我和你的父親也算是世交,隻可惜我們站錯了隊,才讓他進了監獄,被判了十年!”
南宮燕聽了有些傷感,他低下頭扣著手指:“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過去了就讓他過去,畢竟才十年而已!”
“你還不懂嗎?”李秀華說:“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讓你爸下台就可以的,讓他進監獄隻是第一步!等他出來後,就會有人來殺他,十年了,你爸再怎麼是清官,他也將被人遺忘!或者,他根本就活不到出獄的那天。”
兩行眼淚從南宮燕的眼角處流下:“如果我爸出不來,我保證,所有參與的人都將死去!我保證!”
南宮燕抬起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李秀華,他滿臉認真的說:“我保證!誰都活不了!”
李秀華微微一笑,用力的點點頭。
李秀華告訴了很多關於他父親以及‘上頭’的事情,二人交談了很久,具體說了什麼,他們以為隻有他倆知道,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在李秀華的辦公桌下邊,安放著一個閃著紅光的監聽器。
具體是誰放在這裏的,還不從得知。
半個小時後,李秀華親自把南宮燕送出了辦公室外,親切的向他招手再見。
南宮燕走後,李秀華遣散了周圍的保安,又坐在了桌子上,細細品嚐起茶水來。
南宮燕離開後,直接回到了班裏,最近蘇燦請假了,去了首都她父母那裏,因為她爸媽說想她了,礙於二老身體不適,所以由蘇燦過去。
礙事的人不在這裏,南宮燕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實現他的諾言。
當晚,他們一夥的主要頭目,都集中到了美食一條街內,某家酒店的大包房裏。
二十多個人把房間擠的滿滿的,巨大的圓桌上,擺放的不是酒菜而是一張大的圖紙。
上邊顯示著高誌遠他們一夥主要頭目棲息地,還有住了多少人在這裏。
“明晚,咱們的進攻正式開始,我要求參與的每個人都必須敢砍人!”南宮燕一雙眼睛轉悠著,注視著眾人說:“此戰有點懸殊!就算咱們把高誌遠砍進醫院了,那他身後的商業街老大肯定不幹,所以在這裏我要說...”
說著,南宮燕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不想參與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不管你是誰,隻要你覺得沒必要跟著我們這麼玩命,你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會有人去找你麻煩!”
房間內,沒有人說話,隻有幾個人撥動著打火機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都沒人離開,南宮燕把門一關,又說道:“這次我們不用帶很多人,我已經聯係好了替咱們辦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