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你爹!”寸頭又抽了紅毛一巴掌,隨後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嘩啦啦”一聲,紅毛被一腳踹倒在地,也碰倒了桌子上的東西。
“你媽逼!”綠毛看到紅毛接二連三的被打,他有點生氣了,隻不過他渾身沒力,隻能弱弱的罵了他一句。
誰知,這句話讓寸頭更加瘋狂,他上去拽著綠毛的腦袋,從上鋪上拽了下來。
“給我打!”寸頭大喊一聲,率先動手,此時,紅毛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寸頭打去。
寸頭一鬆手,綠毛就攤倒在地,寸頭招呼著其他十幾個人手腳並用,打的紅毛和綠毛慘叫連連。
最後,寸頭搜走了綠毛和紅毛身上的錢,小一千塊算都被他拿走了。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寸頭罵了一句,帶人就走了。
寸頭等人走後,紅毛從地上爬起來,他本來想先通知虎子的,但是一看綠毛已經昏了過去,還是先打車把他送去了醫院。
這才把虎子喊了過來,虎子聽完,一拳錘在了旁邊的牆壁上。“高誌遠!”虎子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他的臉上,青筋暴起。
綠毛因為高燒,加上被毒打了一頓,差點死了,不過好在紅毛送醫院及時,這才搶救過來。
送進了病房裏,當晚,虎子陪了一夜的床,到了第二天,才把所有的兄弟召集了起來,去找高誌遠討個公道。
自從高誌遠來了之後,虎子他們就把以前嚴順的興趣班,讓給了他們。
“嘭”的一聲,虎子一腳踹開了班級門口,一臉不爽的走了進去。正巧,昨天打紅毛他們的寸頭也在,寸頭走了過來罵道:“草泥馬的,不知道敲門啊?”
紅毛看出來了他,一指他說道:“虎哥,昨天就是他帶的頭。”
“怎麼了?”高誌遠看到虎子來了,特別高興,但是一看到他們臉色不太好,笑容也漸漸消失。
“怎麼了虎子?”高誌遠問道,“昨天這孫子把我兄弟打了,我今天來討個說法!”虎子舉起手裏的啤酒瓶,指了指寸頭。
高誌遠回頭看看寸頭,寸頭一臉惶恐的看著高誌遠。“他打的誰啊?”高誌遠笑著問道。“綠毛!”虎子往下拉拉脖領子。
“嗨”高誌遠鬆了口氣:“不就是一個小弟嘛,至於嗎?”“你他媽說啥?”虎子一把抓住高誌遠的胸口。
“草泥馬的,放開我大哥!”寸頭走上前指著虎子罵了一句,寸頭一動,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
“都別動!”高誌遠一伸手攔住了他們,虎子這才鬆開他,高誌遠撫平了胸口緊皺的衣服,問道:“虎子,你想幹嘛?”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打了我兄弟,搶了我們的錢,就應該讓我們打回來!”虎子嘴裏和高誌遠說著,但是眼睛已經看向了寸頭。
“這樣吧,我替他受罰...”高誌遠話沒說完,“啪”的一聲,虎子手裏的啤酒瓶子就在他的頭上開了花。
虎子放下手,點點頭:“好啊!”“我操!”這回寸頭可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上去一腳,就踹倒了虎子。
紅毛瞅準時機,一把拉過了寸頭,“啪啪啪”幾個啤酒瓶子就在寸頭的頭上碎開,寸頭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一見寸頭和老大被打,其他小弟亂糟糟的衝了上來。“都別動!”高誌遠轉身朝著他的小弟們大吼一聲,崔川和王大力把虎子扶了起來。
虎子往下拉了拉衣服,把手裏的玻璃碴子扔到了講台上。高誌遠扭頭看向虎子:“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嗎?”
“這是你逼的,他不該打綠毛,你也不應該替他受罰,這一切應該很圓滿的結束!”
“好!”高誌遠長長的鬆了口氣,低頭把腦袋脖子上的玻璃碴子弄掉。
高誌遠抬起頭,看了看寸頭,又對著虎子說道:“他昨天搶了你多少錢?”
“四千!”虎子瞪著倆眼,說謊話不打草稿。“放棄,昨天連一千都不到!”寸頭被人扶在了一個凳子上。
“你被搶了?我被搶了?我說多少就是多少!”虎子衝著他吼了一句。
“好,四千就四千!”高誌遠麻木的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了一大摞紅色的鈔票,點了四千遞給了虎子:“你數數。”
“不用,咱信的過遠哥!”虎子接過來,直接揣進了兜裏。
“虎子。”高誌遠說道:“等你出了這個門,咱們就誰也不認識誰了,以後小心點,別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