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也不用我提醒,劉老師已經飛快的從座位上起來,朝著女生宿舍走去。
重大信息點終於出現了,可是直覺告訴我,王曉雨應該不是最後的真凶。因為一個女學生膽子再大,她也不可能做到綁架自己同學後,還能在警方眼皮底下安然度過這麼多天。
順著很遠就能聽見的責罵聲,我終於看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女生走了進來。而另外四個女生頓時都在回避她的目光,此人便是王曉雨。而且,我肯定,她在學校,應該屬於大姐大的人物。
而曹田芳敢搶大姐大的男朋友,那妹紙也是不簡單。
我示意劉老師帶著四個學生一起離開,隻剩王曉雨一個人和我麵對。
“不繞彎子,我直接說了。他們已經交代曹田芳失蹤那天,你說要找人擄走她。但是我相信,她的失蹤和你沒關,所以,你不用故作無所謂。”我嗬的一下,示意王曉雨胳膊放輕鬆點。
青少年叛逆期持續的時間不一樣,而這種因為半封閉造成性格壓抑,所以過分釋放延長的例子也很多,王曉雨就是這類。她現在故作良好,毫不在乎。然她有些僵硬的四肢無疑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同樣咽著唾沫,表明她要掩飾,可是,我並不需要她的掩飾:“你隻要告訴我,你是讓誰去擄走她的。是不是最後沒成功。”
我引導她說出其實她想說的話。
其實有些話並不難開口,隻是因為她抗拒,畢竟還是學生,膽子不可能太逆天。
終於,王曉雨支支吾吾後,繼續用故作鎮定的口吻道:“我是跟曹田芳開玩笑的。也是為了不讓那些人以為我治不了曹田芳。我隻是讓小街口的那幾個人嚇唬一下曹田芳。而後來我聽他們說,他們的確把曹田芳從街上忽然拽到一邊,剛準備嚇唬動手一下,結果出來一個蒙麵人,拿著一把刀,示意他們趕緊滾。那些人本來就沒收我啥好處,而且也不想鬧大,所以罵了兩句,也就走了。我是害怕警方讓我定罪,所以就一直沒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曹田芳去哪了。”
咬住嘴唇,麵部不對稱,這是典型焦躁的表現,王曉雨表麵上說不害怕,可是她顯然很在意我是否相信她的回答。
而我當然相信她的回答,因為從一開始,我就判斷,王曉雨不可能是曹田芳失蹤的主謀。
“把那些人的姓名信息告訴我,你放心,警方不會無端誣陷你的。”
從先前的故作鎮定卻焦慮,現在,王曉晨終於有些動容了,我看見她身體顫抖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臉頰道:“你說曹田芳真的不會出事了吧。第一個失蹤的女孩已經死了,那她。。。。。”
我其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我看得出來,她的確在為曹田芳擔心,隻是。。。。。
根據相關統計數據表明,一般女孩被故意綁架,24小時候內被殺害的可能性超過兩成。而有剩下五成則在72小時內被殺害,至於剩下的。。。。。。數據顯示,時間越久,獲救的希望約渺茫!
曹田芳到底在哪,或者更可怕的是,她的屍體可能在哪。雖然我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我必然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讓王曉雨放心回去休息後,我馬上和已經出來的唐森會和,他是觀察婁星的班級,因為婁星已經確定遇害,所以,當有人前去觀察的時候,那些學生更加緊張,隻是唐森暫時沒有線索,畢竟,婁星已經死亡,能得到隱藏的信息越來越少。
我和他一起前去找那個小街口的年輕人。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小街口已經非常安靜。這裏的一切似乎都是為內家山中學準備的,所以到了晚上,也不會去過多打攪學生們的休息,這裏的小青年們也就沒了夜裏的娛樂活動,打牌,似乎成了他們唯一的消遣。
我和唐森找到那四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部上身赤膊,在一陣喊叫聲後,牌胡了,當然,他們也看見我們來了。
“看什麼看,我們可是有證的。”從來沒這麼牛叉過,我和唐森直接從口袋裏掏出警方給我們準備的證件,這次,可是真的奉旨查案,誰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