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抬到後院的省事廳裏去,注意不要讓她們之間有互相通氣的機會。”
她們?難道還有好多和她一樣被拐進來的女子?清歌小心聽著,心中有了計較。
“放心吧,香媽媽,有我們六人在,絕對不會有問題!”
“嗯,不錯,聶七,要是今晚那個叫洛秋的還不就範,你們幾人看著辦吧!”
“真的?謝媽媽!”那個叫聶七的,顯然興奮異常,清歌感覺到抬著自己的那雙手顫抖的很。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呼啦啦有幾人圍了上來,“吆——這個要比裏麵幾個強很多啊,我們真是有眼福了,哈哈!”
“去去去,趕緊看著去,再好,我們也隻能解解眼饞,今晚幹得好話,說不定真能嚐到甜頭!”聶七給他們一個意味不明的眼色,那幾人卻開始興奮起哄。
哼!今晚讓你們嚐嚐苦頭!清歌捏緊了拳頭,待自己被扔到軟綿綿類似床褥的東西上,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才將眼睜開,然而麵前卻是一片昏暗,過了一會兒,才看清她身處的地方,是除了一張小床就沒有多餘地方的小隔間,四周密閉,隻留了門上不足一手掌大的的窗口,顯然是為了監視隔間裏的人。
果然夠狠,一個人待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即使不崩潰遲早也會瘋掉的。像是驗證她的想法一樣,隔壁傳來了絕望的哭喊:“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人,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答應的!你們去死!你們去死……”
哭喊和打罵聲不絕於耳,然而此時清歌卻是屏氣凝神,外物不擾於心,將全部的心念寄予雙手之上,緩緩轉動了起來,就見本是緊勒皮膚的繩子從清歌的手上脫落了下來,“師父誠不欺我也,嘿嘿,”清歌咧嘴輕笑,複又利索地解下了腳上的繩索。
“喂!喂!有人嗎?本姑娘要如廁!”清歌大聲叫著。
“吵什麼吵!憋著!”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臭娘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守清歌的人是幾人中最為凶狠的,也是剛剛教訓隔壁姑娘的大漢,顯然棘手的皆由他負責,這大漢暴躁得很,撂下這句話,就打開了關押著清歌暗室的門,準備好好抽打她一頓,不曾想甫一進去,就栽了個大跟頭,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已被清歌點中百會穴,不省人事了。
清歌摸出他手裏的鑰匙,在房門處探了探,看到附近還有二人,清歌兩隻大眼軲溜溜一轉,很不厚道的笑了,接著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吆喝——兩位大哥,快過來呀!你們這位兄弟背著你們偷食呢!”
自古人不患寡患不均,即使這二人未必聽過這個道理,但聽到“偷食”二字,立馬紅了眼睛,像清歌這邊奔來,甚至腦子都沒轉一轉想一想,說這話的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結果可想而知,被清歌兩記手刀砍暈的二人,連聲音都未發出就倒了下去,“一群蠻牛,這麼沉!”清歌吭哧吭哧地將他們拖進了暗室裏,疊羅漢似的堆到了一起,“現在,你們一起偷食吧,嘿嘿!”
“裏麵的姑娘,還好嗎?”清歌鎖上暗室,來到旁邊的一間敲門問道。
“你是誰?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出去吧,求求你……”
“噓,別激動,別激動,馬上救你出去!”清歌壓低聲音安撫著裏麵的人,手裏不停的試著鑰匙,很快門就打開了,頓時一股騷臭味襲來,清歌下意識掩住了口鼻,看到了小床上一位看不出臉在哪裏的人,姑且稱之為女子吧。
“你叫什麼名字?是被她們搶來的?”清歌壓下胃中的惡心,上前解開了女子身上的繩索。
“我叫洛秋,是被賣到這裏的,謝謝恩人姑娘!恩人姑娘的大恩大德……”
“停!”聽到“恩人姑娘”四個字,清歌的眼皮跳了跳,“你就是洛秋?”
“是,不知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