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曾經是最痛苦的過往。
不管曾經是多麼的美好,海誓山盟還是滄海桑田,終究還是回憶。也許風將最苦澀的回憶吹走,留下的還是滿腹苦澀。
傷口總是在不經意間拉扯開,或許是一段甜蜜的回憶,或許是一段溫柔的情話;但它總與如今苟且的生活相悖,毫不留情地撕咬著傷口的骨血,直至麻木。
看著應聘的應屆畢業生,有仿佛昨天自己才剛剛畢業的錯覺。仿佛那些傷人的離語在昨日剛成心傷。
“阿瑜,英國留學生,批下來了。”沈暮白低頭輕語,又似呢喃。
“你還是決定要走?非去不可?”我不死心地問。
沈暮白定定地看著我,他不用回答我也清楚他的答案,但我想讓他親口承認讓我死心。
“我可不可以自私的挽留你,就當我求你。”我無比卑微地說著。
“阿瑜,如果我不去,我就沒法承諾給你一個未來。”
“為什麼非得留校才能給我一個未來?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物質,我們大學的時候過得很平淡,以後為什麼不能。”
“阿瑜,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我在乎。我不想等我們結婚時還住著租的房子,不想有孩子時還住著一居室,不想父母生病了我們還拿不出治療費。阿瑜,以後的太多太多我們都要想到。”
“暮白,房子會有的,存款會有的,連隔閡也會有,但時間沒有了。”我說完幾乎快要淚奔,但還是強忍著,隻是聲音不會作假。
“阿瑜,你以為我不想陪你?我也不想去人生地不熟的他國,我也不想缺了你的陪伴;可,我也沒有辦法。”沈暮白緊皺眉頭,痛苦不亞於唐瑜。
“要幾年?”
“三年。”沈暮白沉默很久。
“太久了。我已經二十五了,我等不起你了。”我想嚇他趁早擺脫這個想法,其實我可以等。
“寶貝,我保證三年後我一定回來。”
“沈暮白,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很難辦。”
沈暮白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抱著唐瑜。
“我們的關係先到這裏吧!我們也沒有辦法保證三年後我們還愛著彼此。”我思考很久後說,其實我也是想讓他能不要忘記回來。
嗬!唐瑜,曾經如此清高的你竟然也會使小手段。
沈暮白聽後大怒“唐瑜,原來你對我的信任隻有那麼一點。”
“如此搖擺不定的感情不如趁早了解才好。”我也賭氣似得說道。其實我也是想讓他走的更決絕。
“你!”
其實我現在還記得暮白甩開我的力氣,以及決絕的背影;那句話的分量何止傷了他三分,也傷的我體無完膚。
“總監,總監,唐總監。”何晴輕輕推了推我。
“嗯?不好意思,走神了。”
“總監你昨晚不會又熬夜了吧!”
“還好。叫下一個應聘者吧!”
“大家好,我叫冉曉荷。”
唐瑜低頭翻看資料,各項技能都還好,看女孩應答自如的樣子想起了自己應聘時。對這個女孩突然起了玩心。
“如果讓你在愛情與事業之間選一個,你選什麼?”問完,我定定地看著冉小荷的眼睛。
“我想,我會選擇愛情。老話說:女生擇偶如同第二次投胎;如果這兩者同時擺在我麵前,我想我會義無反顧地抓住愛情。有了愛情,麵包自然也會有的。”
你聽見了嗎沈暮白,小妹妹比你小還懂愛情重要,你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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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大改版,嘻嘻,敬請期待。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