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和造型師分頭行動,一個給許可化妝,一個給溫暖做造型,這樣分工合作同時進行,也節約了一大部分的時間。
不出一個小時的時間,許可和溫暖已經定妝完畢,禮服也換上了。
迎親的隊伍將時間掐的剛剛好,這邊才完事兒,樓下已經傳來一陣熱烈的敲門聲。
許可和霍準的婚禮說盛大也盛大,但是卻也十分簡單,沒有了一般婚禮的一些繁瑣細節,比如說故意刁難新郎之類的,但是奢華程度卻無人能及。
按照許可的意思,刻意的鋪張浪費也沒必要,在合理範圍內就好了。
最好是既不浪費,也不會讓霍家失了麵子。
但是霍老夫人堅持認為,這不是霍家麵子不麵子的問題,而是向外接宣告許可在霍家地位的問題。
還有比婚禮的隆重更能說明霍家是有多在意和重視許可的更好更直接的方法了麼?
而且,盡霍家最大能力給許可一場隆重而難忘的婚禮,在霍老夫人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也無關炫富。
的確,倘若這場婚禮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到位,都有可能給別人留下話柄說是霍家不夠重視許可,許可在霍家的地位也不過如此。
用霍老夫人自己的話說:這都是霍家應該做的,既然有能力,為什麼不呢?
總之,就是絕對不能委屈了許可。
所以,按照霍老夫人的意思,霍準和許可的這場婚禮怕是近幾十年都無人能及了。
唯一有可能超越他們婚禮奢華程度的,隻有許小寶了。
一身中式禮服的霍準公主抱起同樣一身中式禮服的許可下樓,淩寒溫暖一行人跟在身後。
盡管許海峰做了許多對不起許可的事情,但到底,這個男人給了她生命,是她的父親,如今也已經痛改前非。
所以,霍準和許可在出門前還是向許海峰行了跪拜禮,以此感謝他的養育之恩。
對此,許海峰是意外的,一時間激動的老淚縱橫,完整的話也講不出一句。
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聽到他的女兒叫他一聲‘爸’了。
昨晚一整晚,他幾乎都沒合眼,直到天亮時分將早就準備好的西裝換上。
直到許可進了房間開始化妝,他就下了樓,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想要親眼目送女兒出嫁,親眼看到她穿婚紗的樣子,哪怕她可能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資格喝上霍準和許可敬的茶,聽他們叫自己一聲‘爸’。
走出許家,霍準和許可上了婚車後,眾人也紛紛上車。
身為伴郎伴娘的淩寒和溫暖和霍準同乘婚車,除此之外,加長的豪華婚車上除了司機,就是身為花童的許小寶和易瑤小盆友了。
自打見了許小寶,賊心不死的易瑤小盆友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不僅如此,她的雙手還緊緊挽著許小寶的胳膊,口口聲聲道,“許睿,你要對我溫柔點哦,今天我們也是一對呢。”
對此,許小寶隻是回以一臉生無可戀,仿佛再也看不到前方的人生路。
要不是看在老爸和可可婚禮的份上,要不是奶奶親自指定瑤瑤和他一起作為花童,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也罷,不就一天麼。
許小寶這麼安慰著自己。
聽到易瑤小盆友的話,霍準和許可表示早已習慣了她的人小鬼大,倒是溫暖一臉驚喜。
突然,她發現了什麼。
先是看看霍準,再看看許小寶道,“原來小寶的禮服是四哥禮服的縮小版啊!”
對此,許小寶隻是酷酷的哼一聲,那傲嬌的小模樣兒像是在說:你才發現呀?
溫暖倒是不以為意,笑道,“喲,就連麵癱臉都和你爸一模一樣呢。”
下一秒,車廂內的氣氛立即僵滯。
察覺到不對勁兒,溫暖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霍準,在看到他那陰森森的目光的時候,隻覺得脊背陣陣發涼。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溫暖和淩寒一樣一樣的,高興了就會沒分寸說出平時心裏不敢說的話,沒了分寸就會撞上槍口。
完了完了……
大喜的日子找晦氣呀!
此時的溫暖看都不敢看霍準一眼了。
萬幸的是,今天娶媳婦兒的霍準雖然臉黑了,但卻沒有把她怎麼樣。
就在許可才要開口解圍的時候,突然,明顯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情況的易瑤小盆友認認真真的衝著溫暖解釋道,“暖暖阿姨,不止哦,許睿和老四的禮服是一樣的,我的禮服也是舅媽婚紗的縮小版呢。”
末了,易瑤小盆友還補充了一句,“老四和舅媽是一對,許睿和我也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