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軒右手緩緩攥拳抬起右臂,他知道他可能敗的很狼狽,但也無路可退了,如果他現在主動認輸,那麼也許就免去了一身的傷痕,那麼也許就可以窩窩囊囊的過上一輩子,一百年後塵歸塵土歸土,隻需要他認下這個栽!可是他沒辦法,若是他自己,他什麼栽都可以忍,什麼苦都可以吃,但是身邊還有子瑜,所以這個栽他沒辦法認,這個苦他也沒辦法吃,因為有子瑜,若是父母就將他扔下,他可以去要飯,可以去幹一切卑微的活計,隻要能活到死,到頭來都一樣,可是有這個妹妹,他做不到,他大可以扔下這個妹妹自己去逍遙快活,也許父母都沒想到,一個妹妹為他留下了那麼多的羈絆,那麼多的東西隨著妹妹被一同的留了下來,還有他的尊嚴,還有他的無法妥協。
少年的眼神說不出的堅毅,眼神死死地盯著金君,盯著他有些發毛。後麵喝著白酒的老者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少年的蛻變,一步步終將稱王,但願不要像那個人一樣,走到最後身死道消。”
金君被盯得有些受不了了,隨即嘲諷道“要是不敢出手就算了,免得說我欺負大舅哥”
戰獸閣的長老看著戰圈用隻有自己弟子能聽見的聲音如同講經般說道“與人相鬥,氣勢一落則人必敗矣,以後不要學此子,好歹也是通靈境的精神師了,連與一名普通人近身搏鬥的勇氣都沒有,此子乃是廢物!”最後甚至都替天聖門憤憤不平了起來。
蕭子軒的氣勢突然一變如同潮水般的湧了回去,瞳孔中的戾氣卻越來越強,一股寒冷之意籠罩了所有人,那萬花山的一個女弟子疑惑的對著帶頭的長老問道“為何突然間感覺到這麼冷”,長老轉過頭猶如看白癡一般,冷冷的道“這是煞氣,此子能有此等煞氣倒是頗為奇怪,敢是去山中獵了什麼垂死的凶獸,方能有此煞氣”。
蕭子軒動了,在近乎整個廣場都被煞氣籠罩後,蕭子軒的氣勢也得到了最強,那因為煞氣變得血紅的瞳孔,盯著金君的雙瞳,在金君的雙瞳中似乎能看到他的恐懼,蕭子軒突然衝了過去,幾米的距離足夠金君使用精神力將蕭子軒捆縛住,可是金君突然發現自己沒膽子敢動手了,心中一慮這可不行,把心一橫,幾米寬的精神力巨網對著蕭子軒罩了過去,不出意外的蕭子軒被巨網罩住了,當網上的巨力想將其壓倒之時,蕭子軒右手手心處的那紅色晶石的表麵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把長戟的模樣,頗為奇異,長戟閃爍間,蕭子軒身上的巨網也是融化而去,蕭子軒一愣,以為被網罩到自己就算慘敗了,沒想到那巨網好像穿過了他,想到這,把心一橫,右手攥拳轟向了其胸口。
金君怎麼想都沒想到,巨網居然是穿了過去,這時蕭子軒的拳頭也是到了,蕭子軒的拳頭那真是打小兒就練,那拳頭上的勁道,體質差點的大人都不敢硬接,更何況這體質常年虛浮的年輕人?一拳轟中其胸口,金君嗓子一甜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那幾個跟班一看老大被打趕緊去其身後把摔在地上的金君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