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這耳室,除了剛才進鬥時的流沙層位置不對外,還有這鬥裏沒有看見任何的照明,別的鬥怎麼說都有個夜光珠,長明燈。
好像故意將整個墓修的一樣。弄整個鬥裏黑的距離我一米多遠的胖子在幹什麼都看不清楚,說到這我注意了下胖子,剛進這耳室沒多長時間他就把右手伸進背包裏好像是在掏什麼東西,左手拿著之前的木棍,不知道想整些什麼,我也懶得管他,跑到前麵的牆壁上觀察那副畫了。
我剛蹲下就聽到後麵吵起來了,三叔在胖子身邊問胖子在幹什麼,我心裏一想也是,胖子這惹禍精上身的家夥是該看著點,我一轉頭發現發現三叔已經在胖子身邊了一隻手還抓住了胖子木棍的另一端,胖子左手握著木棍,右手也從背包裏掏了出來,應該是拿著個小東西。
胖子語氣不太好,自從下了這個鬥裏,幾乎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會潘子過來問他幹什麼,一會我過來問他做什麼,現在三叔有問他幹什麼,胖子也知道自己愛惹禍但也抹不開麵子,倒是語氣不太好。
“哎,我說你個老中年,胖爺愛幹什麼幹什麼,你管胖爺拉屎撒尿?”三叔當時也不知怎地,語氣也不太好甚至有些發火,
“你在幹什麼,點火把?就這墓裏剩下的人工沼氣夠把你這體重炸到地麵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