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好。”玖希澈將錢交上。
“你去辦過手續了？”中年女人看了看他。
“是的。”他指了指對麵正在忙的西凱，“五百蘭斯卡金幣對麼？”
“對。”女人收下錢，在機器上輸入著，過了一會兒才說，“登記完畢。”
玖希澈轉身走向西凱：“你也是這裏的老師，能幫我個小忙麼？”
“等一下。”西凱沒抬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送走在他前麵排隊的人，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愣，緊接著一臉驚喜，“啊你來了！傷著了嗎？拿到錢了嗎？幫！肯定幫！”
“沒有傷著。拿到錢了。我需要你們學院研究所的鑰匙。包括感應卡。”
“喏。”西凱沒多問，直接拿出研究所的感應卡以及一把銀色鑰匙給了他。
玖希澈笑了，夠聰明，夠爽快。他接過感應卡和鑰匙：“你叫？”
“西凱！赫曼?西凱！”西凱咧嘴。
“能和你做朋友麼？即使你也許會成為我的老師？”
“嗚嗚嗚我本來打算和你說的不過現在你說了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玖希澈揚了揚眉：“你並不知道我是誰，並不了解我。不會後悔嗎？”
“我不做後悔的事。而且，朋友又不一定我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才能跟你當朋友。成為朋友哪有那麼麻煩啊！”西凱張開雙臂，“擁抱！”
玖希澈笑意漸深，迎了上去。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不靠譜，不過，這個人麼，值得交往。
然後玖希澈走向研究所，西凱在他身後一直喊再見。玖希澈走了很遠，再回頭，西凱還在看他，見他回頭，高興地對他揮手。
玖希澈回應他，然後繼續走，進入研究所。
研究所人們並不特別關注，一是因為這裏並沒有什麼絕密實驗研究：二是因為這裏的儀器都是國家出錢購置，就算被偷也沒有什麼好心疼的；三是因為……除了專業老師，誰會沒事兒跑這裏玩？而且有感應卡和鑰匙，這所學院，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並不理想，老師也不會犯病把鑰匙給學生容他胡作非為。不過顯然校方並沒有想到西凱和玖希澈這種非正常人類做事風格的情況……所以玖希澈很容易的進去了。
玖希澈將頭發放入化驗儀器，熟練地操作著，然後化驗結果出現在懸浮觸屏水晶屏幕上。玖希澈勾了勾唇角，將剛才的操作記錄徹底刪除，然後走出門。
“我回來了。”玖希澈把東西還給他，“謝謝。”
“大恩不言謝！”西凱拍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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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萱怡，紮克老爹什麼時候回來？”他喊門外隨時待命的女仆。
“回主人，大約再過一個鍾頭。”
“你比我來的早，紮克老爹手下是不是有一個騎士？迪古奧騎士？”
“回主人，紮克老爹的手下散在全國各地，隻有核心人員才有這些名單，而我隻是仆人。”
“哦。還有，以後別主人主人的，叫我維瑞。”玖希澈打開門，歪著頭看向萱怡。
“是。”
“說聽見了，別說是。總之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我當做主人，我希望和你成為朋友。懂嗎？”
“懂了。”
玖希澈斜倚在門框上，打量著萱怡：褐色的及腰長發，姣好的麵容，女仆裙襯出她剛剛發育的身材。她在他麵前低著頭，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你做錯了什麼？”玖希澈問。
“啊？”她愣了一下，“我想想……”
“別想了。”玖希澈揮揮手，“沒做錯什麼就總是別低著頭。把你的手放好，抬頭，立正！”
萱怡照做。玖希澈很滿意：“你多大？”
“15。”
“上過學嗎？”
“皇家侍女禮儀校。”
“家裏很有錢為什麼來做女仆？”
“借的。”萱怡淡淡地說，“要還錢。”
“還差多少？”
“……一百五十塊。”
“按月算？”
“對。一個月10塊。我一個月15塊金幣。”
“喏。”玖希澈從口袋裏拿出100金幣，給她，“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想幫你還完的，但是吧……我怕哥哥說我。”
“我不能要。真的。”萱怡急忙推辭。
“為什麼？你不要覺得我和你有什麼差別，也不要不敢跟我平等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