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來得及感歎太多,吳秋立馬就朝著自己家的出租居民樓走了過去。
現在還是上午,爸媽這會兒估計還在外麵正買著鐵板魷魚,不過常年不在家的吳秋手裏還是一直帶著家裏的鑰匙。
其實在吳秋這個小區裏有很多像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小孩子、流浪兒童為了吃飯,為了生活,幫別人偷東西。雖然這個地區也都已經治理過好多次,但是根本起不了什麼真正的作用,該偷的還是偷,該搶的還是搶。
吳秋也想過很多次,難道政府都沒有錢來給這些流浪兒童開辦一個孤兒院嗎?但是到底有沒有誰知道呢。
回到家,不出所料爸媽果然不在,看著自己幾平米的小屋子,吳秋倍感親切,畢竟這是自己生活了6年的地方,說到這吳秋又想起了自己出生的那個小小的山村,不過因為小時候總是睡覺的緣故,也就沒什麼確切的印象了。
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的指針,差不多快中午了,吳秋決定到床上眯一會,雖然之前已經睡了一天兩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吳秋現在又感覺到了陣陣困意,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
“馮太太,這件事你怎麼看?”中年男人拿著一隻高腳杯,將杯裏的紅酒一口氣倒進自己的嘴裏。
“虎做的是不對,但那女人沒必要把把這件事與公司間的合作聯係到一起吧,這不是明擺著仗勢欺人嗎?”被稱為馮太太的女人坐在歐式鑲著金邊的沙發上說道。
“但是程虎打人為先,這是實證”中年男人拿著高腳杯,站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
“那咱家虎不也被別人打了嗎?哥哥!你怎麼總是向著外人?”馮太太有些惱意的說道。
中年男人轉過身,把高腳杯放在了馮太太麵前的桌子上:“唉!你這還叫我怎麼幫?程虎平時鬧一鬧也就算了,你也不看看他這次惹到的是誰?別人如果真的要告他,那我也救不了,程虎隻能去坐牢。你們家與他們的生意就更不用說了”
馮太太猛地站起身來:“行,妹妹沒想到哥哥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既然如此,那妹妹告辭了!”馮太太轉身就要走。
“他這麼大了,你們還不管管他?以後我要是死了,還有人能幫你們?妹妹啊,哥哥這是為你們家好啊!”中年男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哥哥的好意,妹妹心領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說完被稱為馮太太的中年婦女便出了門。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枚早已暗淡了的警徽,搖了搖頭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根雪茄吸了起來。
“怎麼樣?”馮太太一出門就有人迎著她上了車,“馮局怎麼說?”
“哥哥這次看來是不會明著幫咱們了”馮太太上了車以後擔憂的說道。
“怎麼了?為什麼?”接應她的那個仆人從另一邊上了車緊跟著問道。
“看來程虎這次真的是闖下大禍了”
“那女的不就是個小小的人事部經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咱還怕她?”
馮太太扭頭看著車窗外麵:“根據哥哥的話來看,那個姓廖的身份不簡單。”
“太太您不用擔心,那女的該有多能耐啊?我還就不信了,想和我們作對,我今天晚上就派幾個人去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厲害”那位仆人一樣的人氣憤的說道。
“行了,老何,我想你也知道我有多著急,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就別添亂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