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拿碗盛飯。”聶末吩咐道。
冷憐紫和莫語嵐急忙去了,聶末又道:“我們喝杯酒,得好好的敘敘舊。”
“當然。”塔地笑道。
“快坐下吧,你們都站著幹什麼。”聶大爺笑道。
待大家坐下後,冷憐紫和莫語嵐已經端著飯出來,聶末道:“我和爺爺還有塔地先喝酒,別盛我們的飯。”
“我們知道了。”冷憐紫應道。
酒過三巡後聶末看著酒杯有些無奈道:“真是可惜了。”
“怎麼了?”冷憐紫詫異道。
“我這身體,喝酒喝在多也沒有多大的感覺,真想體會一下喝高了,喝醉了什麼感覺。”聶末笑道。
他這一說,換來幾個女的白眼。
“我說真的。”聶末認真道。
“多少人羨慕你這身體,你這樣說豈不是有些虛偽了。”莫語嵐笑道。
“哎,這世上的東西有好就有壞,就像有些人想著長生不老,但是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後,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去,自己卻還活著,到了後來連愛一個人都不敢,這豈不是也很痛苦,就像我這樣,心情不好的時候或是好的時候想喝點酒,卻無法體會個中滋味。”聶末自嘲的笑了笑。
這次幾人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看得出聶末說這話確實很認真。
“聶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塔地問道。
聶末看向在坐的人,道:“我隻是突然覺得,有些事情的發生,是不是就是某類人為了追逐自己的私欲,而這樣的過程卻要死很多人,也許哪天他們真的做到了,也許會發現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塔地,聶末說這些是不是與今天那案子有關。”薛女士問道。
“沒有啊。”塔地也甚是疑惑。
“聶末,今天死的那個女人是你朋友?”薛女士問道。
其實聶末在這樣的場合並不是很想提這件事情,但是既然提到了他也不打算瞞著他們,於是道:“吃完飯,我在告訴你們,多個人想想不是壞事。”
“也是。”塔地讚同道。
薛女士等人也沒有在問,接下來說得最多的就是問塔地在這裏的生活,還有告訴塔地他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聶末最問道:“對了你說你和那王村長是怎麼回事?你好像有話要告訴我。”
塔地喝下了杯子中的酒,笑道:“是這樣的,我來這個村呢,我一個人不認識,想住在離聶大哥你家較近的地方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我想到了王村長。”
“恩,確實有他幫忙會容易些。”聶末點頭道。
“但是他呢又是聶大哥你的仇人,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是沒少為難你,所以我當然不會從友善的角度去和做朋友。”塔地說著詭異了笑了一下,才道:“說實話,想友善的和他做朋友估計也挺難,所以呢我想了個方法。”
“是什麼?”冷憐紫忍不住問道。
“你們記得我的本事是什麼吧。”塔地笑道。
“哦,原來你也沒安好心。”薛女士像是一明白過來。
“當然,沒弄得他雞犬不寧就不錯了。”塔地自豪的笑道。
“雖然我和他有過節,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弄他的家人。”聶末皺眉道。
“沒有,你放心聶大哥,我有分寸,隻針對他一人,你們也知道我有藍衣幫忙,這裝神弄鬼的事情就很容易形成,然後在裝模作樣給他做些什麼法式這些,他不相信我都難。”塔地笑道。
“不錯,好方法。”冷憐紫讚道。
“後來我又認識了吳警官,所以王村長幫我找住的地方就更積極了。”塔地笑道。
聶末聽完塔地的話,看他良久。塔地詫異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聶大哥,我這沒做什麼害人的事情,我隻是給他點教訓而已。”
聶末一拍塔地的肩膀,笑了起來道:“你做得很好,你也解決了我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不過得看你願不願意幫忙。”
“什麼忙,你說我一定照辦。”塔地一拍胸脯道。
“那好,我希望我走後,你能幫我照顧我爺爺,直到最後。”聶末說道。
“這沒問題啊。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塔地說道,隻是一想起聶末又要離開心裏有些難過。
“塔地啊,我這樣的要求其實有些自私,因為這樣的話你暫時也隻能呆在這小村子裏,可能要好幾年。”聶末歉疚道。
“別這樣說,我更喜歡帶著藍衣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隻是見不到你,我心裏不舍。”塔地感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