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見她有如小婦人的摸樣,一陣心動,道:“昨天薛女士的話很對,我應該早點娶你的。”
“你又開玩笑。”冷憐紫故作不悅,心裏卻高興十分。
“恩,我說真的,等我們回去,見到我爺爺,我們就把這事辦了。”聶末認真道。
“快吃你的飯吧。”冷憐紫急忙催促聶末以掩飾她現在的嬌羞之態。
聶末吃完飯走前不忘打趣道:“不過在娶你之前,你得好好練練這廚藝了。”說完大笑出聲,開門離去。
冷憐紫既羞又喜的關好門,一想到聶末的話,心裏充滿了幸福感。
聶末到了落日鎮之前就打了電話給秦木雲,之前他們互相留了電話,可是現在的秦木雲不在鎮上,最早也要下午五點以後才回來,這無疑讓聶末計劃好的時間必須得往後推移。
聶末去了吳院,但是他沒有直接進去,從他打算去那裏開始他就一直十分注意四周的動靜,擔心有人暗中監視,他自己倒是無所謂,關鍵是要考慮現在住在吳家的秦秒柔母女。
一切沒問題後,聶末也沒有開門進去,而是直接翻牆而入,裏麵十分的靜,他直接去了暗道的位置,其實他一直有些擔心,擔心俞正城可能還會回來。所以當他走進側屋看見暗道處是打開的時候,心一下涼了半截,迅速且小心的往裏麵跑去。
可是不多久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是也多了疑惑,因為他知道這裏麵現在除了秦秒柔母女外還多了另一個人,那就是塔月青。
幾人看見走來的人是聶末時也是鬆了口氣,她們其實也感到有人來了,還有些擔心。
“你怎麼來了?”秦秒柔詫異道,但她的心裏還是高興的,因為有聶末這樣的人在她就不用那麼擔心,從聶末讓他們躲在這裏開始,她的心一直懸著的。小朵一直站在她的一旁,雖然還有些不喜歡聶末,但是已經沒有了敵意。
“恩,來辦點事情,順道看看。我想你們應該互相認識了。”聶末說著看了眼塔月青,她現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簡直比她臉上那些疤還讓人憂心。
“恩,我隻是想看看正城是怎麼活下來的。這是我第三次來了。”塔月青黯然道,目光停留在那假墳中的入口處。
“你還沒有找到他。”聶末故意問道。
“沒有,也許他已經不在這鎮上了。”
“恩,你現在做好了決定了嗎?”聶末問道。
“我這幾天想了許多,你說得很對,他無法完成使命了,也許上天派了好幾個你們這樣的人做同一件事情,但是能真正做到的卻隻有一個,但那個人不是他,我也早已厭倦了一切,隻要我們能好好的活下去就就好。”塔月青感傷的說道。
“那好,你覺得要怎樣才能找到破天神鏡。”聶末直接問道。
“這個事情我想了很久,我就算想幫你也幫不了。”
“為什麼?”
“因為我想錯了幾件事情,我根本就找不到它。”
“什麼意思,就因為你上次那儀式沒有作用嗎。”
“不是,但因為那件事情讓我想到了我們國家流傳的一個說法,隻有那種心境清明的人才能找到。而我做不到。”
塔月青說著,苦笑道:“其實我還有個姐姐,我父親本來是打算讓她接管一切的,但是她早早的就離開了,據說是她愛上了人,所以後來我父親就把希望寄托於我身上,但是我也愛上了人。”
“你的姐姐,你從未說過。”
“恩,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了,我想她是生是死沒人知道,她離家的時候才十六歲,而那時我才六歲。相別幾十年,誰知道發生了什麼,當初我們族人還懷疑她死在沙漠中,那樣的沙漠一個少女是很難存活下來的。”
聶末點點頭,沒有在問。如果是這樣那麼這破天神鏡又該去哪裏找。
“其實我可以在回去一次,但是我已經沒有把握在找到我們曾經的家園是在哪裏,而且即使回去了,想等另一個時機也不知道還要多少年,所以這樣的機會也等於沒有。”塔月青道。
“既然你父親讓你守護此物,也許你身上有特別的東西呢。”聶末想到了薛女士於是問道。
“特別的東西?”塔月青思索了一會,道:“我手腕上有個圖案,不知道算不算,因為這是我們國家權力的象征,首領的兒女從小就會刻上去,所以我不覺得它有什麼特別的。”
聶末走上去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圖不大,像個圓形的圖章,而裏麵刻著的是他們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