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聶末大惑之時,這裏竟然一下亮了,而最關鍵的是聶末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
光源就在他的前方。
這突然出現的光讓聶末的眼睛一下不能適應,好一會他的眼睛適應後,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的人,他現在眼裏盡是震驚,恐懼,困惑。
“聶末,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鬼婆的聲音已經傳來,然後她拿著手裏的蠟燭慢慢的點燃她周圍別的燭台。
這空間現在更亮了,聶末已經完全能看清這裏,當然鬼婆的樣子也更加的清晰。
“我記得你不是那麼大驚小怪的人,怎麼現在嚇得都說不了話了。”鬼婆淡淡的說道。
聶末雖然已經漸漸平靜,但心裏那一個個的謎團卻將他裹得透不過氣來。
許久聶末才道:“那樣的大火你是跑不出來的。”
“我記得我說過我坐在那裏就能掌控許多的東西,當然也有逃生的密道。”
“是嗎,你可是在四樓。”聶末道。
鬼婆笑了,笑得很自信,然後走上前不斷的摸著麵前的一口棺木,那眼睛看著的仿佛不是一口棺材,而是愛人,那手輕輕的劃過撫摸顯得極其的溫柔,愛憐。
“你知道嗎這世上有有些東西它們不能被摧毀,這棺材就是其一,那點火傷不了它。”
“什麼意思。三樓放的棺材我是看著著火的。”聶末問道。
“嗬嗬,那裏放著七口棺材都是挨在一起,但是其中一個卻與眾不同,當六口棺材都著火的時候,你又是在逃生你會注意到其中一個安然無恙嗎。即使你看見了估計也不會多想吧。”鬼月笑道。
聶末的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是對的,但是他無法想像現在的鬼婆能將這樣重的東西搬下來。即使隻有一個。
鬼婆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然後指了一頭頂,這上麵就是那獨樓的位置。
聶末看了看頭頂,心裏已經明白,他現在站的位置就是在木樓的下方。
聶末道:“你既然是裝死,那麼你也就沒有必要真的要毀了這些棺木,而且正如你說的它們無堅不摧。其實想毀掉都很難。”
鬼月點頭無奈一歎,道:“對,確實如此,不然我也打算毀了它們,因為我不願意在這樣守著,你知道嗎,守著這樣的東西很累。”
“你能告訴我它們的作用嗎?”聶末試探性的問道。
“我猜想你來找我,也許想知道可不是這些吧。”鬼婆淺笑道。
聶末仿佛這時才記起自己來的目的,好像一下被‘死而複生’的鬼婆擾亂了他的思維。
鬼婆看著聶末,然後道:“聶末,你總是救這個救那個,其實你不要忘記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什麼意思。”聶末冷然道。
“哈哈,你還是看不清自己,讓我幫你想想你應該是什麼人。”鬼婆大笑道。
“別在這裏故弄玄虛。”聶末沉聲道。
“是嗎,其實你一直最關心的還是那些你覺得永遠都解不開的謎團,比如你差點連來這裏的目的都忘了。”鬼婆嘲笑道。
“如果你硬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聶末冷言道。
“不是我這樣想,而是你總是這樣做。”鬼婆道。
“好,你怎麼說都無所謂,告訴我鎮上的孩子生病是不是你做的。”聶末問道。
“我!”鬼婆的語氣帶著某種憤怒和嘲諷。
“難道不是你?”
“哼,這鎮上的人真虛偽。”
“你為什麼這樣說。”聶末眯著眼睛看著對方。
“恐怕還有許多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在這裏雖然給他們帶來許多的不安,但你去問問,我治好了多少人的病。”
“哦,原來你還做善事,是不是他們不領情了你現在開始報複。”聶末故意道。
“報複,如果我真打算這樣做的話,他們全活不了,我隻能說這是他們自作自受。”鬼婆冷冷的說道。
聶末還是沒明白她的意思。正要問的的時候,鬼婆已經道:“那隻是他們不聽我的話而已,你下來的那地洞曾經是口井,我想你知道。”
聶末點點頭。沒有說話,等她說下去。
“這井的水很特別,用於練僵很適合,既然你和鬼月的關係那麼好,可能知道水質對於我們做這些很重要吧。”
聶末沉鳴道:“我確實知道,當初鬼琢呆在島上有個原因就是那在忘憂峰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