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聶末他們站的地方在下麵偏右的方向,他們隻移動了較短的距離,深怕弄出聲音,現在他們的位置並不隱蔽,隻要下來的人打算像剛才他們那樣走走看看的話,就能輕易的發現他們。
那麼他們是不是隻有與下來的人正麵碰撞了呢,如果是以前,聶末可能不是很擔心,但現在他沒有那樣的自信,特別是像這些能控製鬼月的人。
三人一時之間十分的緊張,聶末不自覺的拿出了身上的盒子,打算放那蜘蛛出來,也許在這漆黑的地方,能有奇效。
很快他們已經看見了光,那些人已經快走完樓梯,幾人緊張的看著遠處的光,那些人拿著的也是手電,隻要不往他們的方向走來暫時是發現了不了他們的。
但是不久後他們的擔心開始發生,有一個人正慢慢的像他們靠攏,眼看那人快發現他們的時候,突然另一個方向的人喊道:“這裏。”
聶末他們暗自鬆了口氣,他把盒子又放回了身上,然後他們看見遠處有光的地方,不斷的發出刺耳的聲音,那些人好像在用力的挪動什麼。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那幾人也漸漸消失在了這漆黑的空間裏。
聶末他們毫不遲疑的跑了過去,很快就到達了那裏,之前他們隻是走了三個方向,都是往裏麵走。而這裏其實就離他們走下樓梯的地方不遠,他們之前是搞錯了方向。
他們的手電都照在了同一個位置,看著挨著牆角露出的一個大洞。而洞的旁邊堆放著幾個有些大的箱子。
就在聶末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他們旁邊的大木箱竟然動了動,幾人大奇,一下站了開來,隻是手裏的手電同時照了過去。
很快木箱動的幅度開始加大,不多時他們還能聽見好像有人發出沉悶的聲音。
聶末仿佛一下想到了什麼,急忙上前,開始用力的掀動上麵的木蓋。很快有個人一下出現在幾人的視線裏,赫然就是鬼月。
“是你!”冷憐紫首先驚呼出聲。
聶末也很驚訝,雖然他剛才好像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沒有想到會是真的。
“聶末,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別問,我盡快告訴你發生的事情。”鬼月急忙說道。
聶末隻是本能的點點頭,現在他們看見的鬼月簡直有些麵黃肌瘦的感覺,那原來較好的麵容,現在早已不見。
冷憐紫和薛女士也是沒有說話,既然鬼月這樣說,她們能做的當然是聽下去,因為他們的心裏已經明白了鬼月為什麼會突然跑到下麵來的原因,其實就是為了能有這樣一點時間告訴他們事情的原委。
幾人的思緒其實也隻是發生在幾秒種之間,早已聽見了鬼月那淒楚的聲音傳來。
“我們在這裏其實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那天我和上官柔在家裏,我們一起帶著我出生不久的孩子,而鐵城出去買東西,這裏偏僻他時不時要去買些家用,但是就在幾天前,那天是三月六號,鐵城是晚上回來的而他竟然帶著一個青年來到了這裏。”
“我從第一眼就就覺得這人不簡單,他很自信,不論做什麼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聶末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他已經知道她說的是誰。就是那對於他而言無處不在的神秘青年。
“而鐵城本是不認識他的,但是他們卻在一起,而那時我們已經感覺到他的變化,仿佛一下變成另一個人。我知道鐵城有些不由自主。沒法控製自己。”
“來的青年,隻是問了我三句話,問你和我的關係,問我的孩子多大,問我還會不會使毒,然後又告訴了我三件事情。”
說到這裏鬼月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看了聶末一會才道:“他說莫紫凝的屍體在他的手上,他說鬼琢是他讓人扔下的山,他說上官柔是他的未婚妻。”
聶末還是沒有說話,他謹遵鬼月的話,還是沒有多問一個字,隻是早已鐵青了臉,其實這三件事情第二件不難想象。但是另外的兩件事情卻是他絕沒有想到的。
冷憐紫聽見這些的時候一直注視著聶末表情的變化,薛女士隻是默默的思考著鬼月說的這些事情之間的關係。
“其實在他說完這些的時候,我已經暗暗的想對他下毒,但是我突然發現我根本做不到,那時我才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我其實已經用不了毒,因為我早已被他下了毒,那時我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鬼月露出了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