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一愣,隨即笑道:“我這技術,你也敢叫我教你啊。”
“怕什麼,能開走就行,其他的慢慢來唄。”塔地坦然道。
“行,你既然不怕,我也無所謂。”聶末笑道,說著他正容又道:“這車上的食物和水,是我們僅有的東西,我們省著點,因為我們沒有錢,等找到我的朋友就好了。”
“哎,一說到錢,我也是一貧如洗,為了找你和仇人,把師父留下的所有積蓄都用完了。”塔地黯然道。
這時冷憐紫的聲音突然傳來,她道:“也不知道這油能用多久,就算我們省食物和水,沒有錢,恐怕也不行。”
冷憐紫的話提醒了聶末,他濃眉大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薛女士也沒有真正睡著,聽見幾人的談話,猶豫了一會,道:“我身上有一樣東西,可以賣些錢。”
冷憐紫搖頭道:“那可不行,那是爺爺留給你最後的東西了。”
聶末好奇道:“是什麼東西。”
冷憐紫忙道:“你不會真想讓我阿姨賣了它吧。”
聶末笑道:“當然不是,既然是祖輩傳下來的必定不是普通的東西,特別是薛家,隻是好奇。”
這時薛女士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圓形翡翠裝的玉佩,從外觀看也很普通,但是那中間有三個小孔,顯得有些奇怪,而這玉佩從外表看也隻像是一塊上乘的玉而已。
聶末坐在前麵,專心開車,也不敢扭頭看,並不知道這玉佩上的還有一個非常奇特的圖案。隻是問道:“這東西你一直帶著嗎。”
“恩,也是我父親決定讓我當家後才給我的,應該是代代傳的吧。”薛女士看著手裏的東西回憶起許多的往事,一時之間眼睛已經有些濕潤。
冷憐紫握緊了薛女士的手,當然明白她的心境,雖然她不在薛家長大,但是也十分有感觸,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養父,雖然他養大她是別有用心,但她還是記得從小到大他對她還是很好的。
車裏一下靜了許多,聶末從反光鏡裏看見了薛女士的表情,沒有說話,他心裏隱隱覺得這東西不簡單,因為像薛家這樣的家族既然把它做為這樣的信物,必定其中有什麼奧秘所在。
“收好它,我們會想別的辦法的。”聶末誠然道。
薛女士默然點頭,其實她也非常舍不得真的把它賣了,這裏麵傳承著家族的親情,也是她離開薛家唯一的紀念。
“你們睡會吧。”聶末最後道。
車在山到上顛簸,而現在除了聶末其他的人都已經睡去,隻是薛女士時常的驚醒過來,然後又很疲倦的慢慢睡去。
清晨時分,外麵已經有些亮光,聶末開了很久的車,早已非常的累,但天一亮,他頓時又精神了不少,因為他發現前方的路已經出現了水泥路,路也寬了許多,偶爾還能看見路一旁的遠處有人在地裏幹活,這樣的感覺無疑很是讓人振奮。
其餘的人漸漸醒來,薛女士好奇的看著車外的景象,特別是那些在耕種的人們,她的臉上難得有了異樣的光彩。
冷憐紫說道:“我來開吧,你休息一下。”
這次聶末沒有怎麼推遲,雖然他感到精神還行,但是他知道必定還要開很久的時間,為了大家的安全自己還是休息一下的好。
不多時聶末把車停了下來,打算讓冷憐紫來開。
但是冷憐紫下車後沒有馬上和聶末換位置,隻是站在車旁等著薛女士,很快薛女士也下了車。
“你們幹什麼?”聶末問道。
冷憐紫故意板臉道:“不用管,你們在這等著,我們去去就來。”
薛女士有些不好意思然後也叫上了藍衣,藍衣看見塔地讓她跟著去的動作,三個女人才往一旁的樹叢裏走去。
聶末他們當然知道她們去做什麼,一時也想去方便一下,他看了看四周,左麵有人在地裏耕種雖然有些遠,但也不能在這裏方便,要想方便隻有去右麵,就是冷憐紫她們的位置,所以也隻有等著。
塔地突然道:“我去問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吧。”
聶末點頭道:“恩,這樣也好,問清楚這裏屬於哪個省市。”
塔地明白應是,然後向遠處的人跑去。
聶末等了好一會,薛女士她們才回來,沒有看見塔地,藍衣就顯得有些焦急,還好這時塔地已經往他們跑來。
藍衣像個小孩一樣急忙迎了上去,然後開心的又跟著塔地回來。
“怎麼樣?”聶末問道。
“湖南邊界,這裏過去是個村鎮,叫鳳雨鎮。”塔地喘著氣說道。
聶末一聽覺得有些不對,沉鳴許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