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城看不見,但已經猜到了這裏堆放的是什麼,其實聶末也是驚在那裏良久未動,但好在他很快就清醒過來,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千萬別去想。
冷憐紫從小生活的條件非常的好,也難免多看了幾眼,但她也沒有動歪心的意思。
薛女士更是沒有。她看見這些東西的時候,隻是驚訝,在這驚訝的背後她好像知道些什麼。
聶末沒有喊住陳教授與胖子,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的背影,薛女士想了會道:“這裏麵的一些東西我見過。”
“是不是在你家?”聶末說道。
“恩,每年家裏有個大祭祀的時候,我就能看見一些,但過後也不知道父母放在了哪裏,而且我當家以後都還是不知道。”薛女士道。
“你們的先祖必定曾經帶走了不少三眼人的財寶,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大部分是藏在了這裏。”聶末道。
“陳教授是怎麼了,他不應該也這樣的。”薛女士道。
“是啊,其實有些東西,並不是我們表麵能看出的,其實也不怪,這樣的財寶誰不動心。”聶末道。
“恩,是這樣的道理。隻是沒有想到而已。”薛女士道。
這時的胖子已經往身上裝了不少能帶走的,也沒有人阻止他,但陳教授卻不同,他一直在裏麵翻找,好像看不上這些財寶,而是在找東西。
“他找什麼?”冷憐紫道。
“百目麵具。”聶末皺眉道。
“陳教授也想要?”冷憐紫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這麼多的東西,當然還是比不了一張麵具。”聶末道。
冷憐紫與薛女士都不在說話,白青城卻開口道:“其實之前我們從未想過陳教授也想要那東西,我沒有懷疑過他。”
“那是正常的,一路走來,我們是實在是沒有理由會想到。”聶末歎道。
“看來,你也是後麵想到的。”白青城道。
“恩。”聶末點點頭。
“你們什麼時候看出的?”冷憐紫道,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想到這些的。
“那塊石碑。”白青城道。“也許是因為我看不見了,所以心裏也更加的明鏡。而聶末一直都是謹慎的人,他當然也能猜到。”
“那石碑怎麼了?”薛女士問道。
其實這時的冷憐紫已經想到了是為什麼。
“那上麵的字。”白青城道。“上麵的文字是三眼人刻上去的,你們想想誰能看懂。陳教授即使在怎麼學識淵博,他也不可能讀懂的。”
薛女士點點頭,目光落在遠處陳教授的背影上,道:“真是讓人沒有想到。其實看不懂也罷了,他為什麼裝作能看懂呢。”
“是啊,這才是關鍵。”聶末道,然後眯起了眼睛,思緒一下回到了他落入棺材的情景上去。
“那這樣說來,那上麵的內容不是真的,什麼預言,還有他說這三眼人首領的名字與聶末差不多,這些都是他編的嗎。他為什麼這樣做,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冷憐紫道。
“其實一開始他說那些內容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畢竟我們很相信他,其實那些字與古代文字一點也不像,但在我們這樣的外行人看來其實都差不多”聶末道。
“我在那棺材裏麵也看到了同樣的字體,與石碑上刻的差不多,他們的形狀我都還記得。”
“你也是那時才懷疑的嗎?”冷憐紫問道。
“開始沒有,因為如果那石碑上字的意思真的如陳教授說的,而那棺材裏麵有其實也很正常,因為我們誰都以為那棺材裏真的就是三眼人首領的亡魂。”聶末道。
“而關鍵的是那文字處有畫像,像是在解說那些字的意思,我當時才真正的明白那些字寫的是什麼。”
“那些文字到底是在是什麼意思?”冷憐紫問道。
聶末沒有馬上回答冷憐紫,隻是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樣東西,而那東西赫然就是一張麵具,一張像是人皮的麵具,看上去非常的普通。
但冷憐紫與薛女士已經猜到那是什麼。兩人驚訝的看著聶末手裏的東西。
“別找了,陳教授,你想要的東西在我手裏。”聶末突然喊道。
陳教授頓時轉身,一瞬不瞬的盯著聶末手裏的東西,而這時的胖子也轉身看了過來。
“百目麵具,你什麼時候得到的。”陳教授不可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