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頂著熱量,開始慢慢的走去。快到那懸崖處的時候,他們已經很是受不了。不敢在往前踏上一步。
“我去看看。”聶末說道,汗水不住的流淌。
這次他們沒有反對,也許隻有聶末這樣的人才能勉強承受。
其實聶末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但他知道必須去看看,那下麵到底是什麼,待他快走到懸崖邊的時候,那火紅的光,幾乎讓他睜不開眼。待他勉強的往下一看時,頓時大吃一驚。
一驚之後,他急忙往後退去,衣服都有些燒焦的味道,不過現在他們的嗅覺也像是下降了不少,因為身體的各個感官完全被熱量占據。
“你看見了什麼。”冷憐紫不斷的抹著額上的汗水。
“一座像是放在爐火中的城市。”
“什麼!”陳教授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沒看錯?”陳教授又問道。
“應該沒有。”
“是不是太熱了,產生了幻覺。”胖子說道。
“聶末應該不會。”薛女士說道。
“如果真的有,它應該早在這樣的火中消失了,怎麼還能看見形狀。”陳教授詫異道。
“也許......”聶末頓了一下,看向懸崖處,才道:“也許它才落入進去的時間不是很長,我們來晚了。”
“還是難以想象,一坐城池會掉入到火海裏,那麼原來它的位置是哪裏,要是四周一直蘊藏著這樣的大火,即使沒有爆發,但應該也很熱。原來的城池裏的人又怎麼生存。”
“不對,不對,也許不是我們想象的這樣。”冷憐紫突然道。“先不說別的,這樣的地方還有城池本就不太可能。”
“是啊,三眼人生活的地方應該是上麵的城池才對。如果這裏真有城池估計很久沒人住了。”陳教授道。
“還是想想怎麼出去才好。”胖子說完,又道:“對了之前的叫聲,那王鐵匠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
“也許吧。”聶末說道,開始看向四周,剛才一進來,也沒有去注意。
他們前方就隻有那懸崖,而那裏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爐,其餘的地方根本沒有路過去。這裏就是盡頭。
“對了,剛才那火球又是哪裏來的。”陳教授問道。
聶末看了看前方,想了會道:“你們看這懸崖邊一直到對麵,形成了一個瓶口狀,下麵寬上麵窄。我猜想那火球也許曾經是放在上麵,好像一直堵著它。”
“雖然有些難以想象,但現在看來也許隻有這樣的可能性了。”陳教授道。看了過去他們前方那懸崖地帶,確實像個口子一樣,與那巨大火球的大小也比較吻合。
“太熱了,先退到入口處。”聶末說道。
幾人回去後,胖子本想坐下休息,但屁股才一落地,就一下跳了起來,“地上也太熱了。”
“看來我們是出不去了。”薛女士道,然後看了看身邊的白青城,也許有些事情是該問的時候了。
“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白青城竟然主動開口。
他這一說話,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他本是聽不見也不看不見的,卻像是能看到薛女士在想什麼。
“你終於說話了。”聶末說道。
“恩,其實我確實是看不見,但卻能聽見。”白青城道。“之前妙容快被流沙吞沒的時候,我其實已經讓你們懷疑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薛女士問道。
“這其實不重要了。”白青城道。
聶末卻眯起了眼睛,道:“不,很重要,因為你本來沒有必要這樣做的。你就算是原本擔心佤石女他們,但我們都到了那裏時,你已經不需要擔心。但是你卻騙了我們,我相信裏麵一定有什麼原因。”
“聶末,有時,你確實很聰明,總是能發現一些東西,比如魏楚仁,王鐵匠。”
“其實你跟著下來,除了薛女士,你最想要的還是那百目麵具。”聶末推測道。
“還是為了它。”薛女士冷然道。
“是,但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身世其實與王鐵匠類似,不過他生活在下麵我卻生活在上麵。一開始我見到薛女士後,我已經忘了白牟天叫我做的事情,甚至是我的祖訓都忘了,我本以為永遠不會在下來,不過既然後麵還是回到了地下,我知道我還是得繼續我的使命。”白青城道。
“白牟天一直認為多年前到過地下的人除了魏楚仁的父親,其餘的都死了,沒想到王鐵匠的先輩卻活著,而你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