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以前被聶末挖開的地麵其實更深,更寬了,聶末才注意到那些人身上的衣物又濕又髒,看來是提前很久到了這裏,已經挖了不少的時候,難怪看他們的臉色如此的難看。
薛女士突然說道:“這寬度,還不夠,往北和南麵在多挖些。”
麵具男子不悅道:“之前你不說,現在又要加寬,不是想拖延時間吧。”
薛女士從容道:“隻是他們這些人像是被你虐待了一樣,沒有什麼力氣,挖了這麼長時間,隻有這點寬度。”
聶末看著地上現在麵積足有五十平米的地方,其實已經很大了,也許薛女士是在刁難,也許確實還不夠。
“好,最後在挖,你在有什麼話說,別怪我不客氣。”麵具男子冷然道。
薛女士隻是看了一眼聶末,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樣。冷憐紫就站在他們之間,聶末主動說道:“憐紫,你住在薛女士那裏,覺得怎麼樣。”
冷憐紫點頭應道:“還好。”就沒在說話。
薛女士道:“有我在你放心,你不要有什麼擔心的。”
聶末看著薛女士的神情,她的話好像是在提醒自己,於是笑道:“我一直都沒有擔心過。”
麵具男子突然走近了幾人,道:“等一下冷小姐是不是該和我呆在一起呢。”
薛女士道:“可以,這裏不是你說了算嗎。”
冷憐紫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具男子,又看了看聶末二人,說道:“你可要想清楚,和我呆在一起,並不安全。”
聶末對於她的話實在費解。
麵具男子朗聲笑道:“對,對,我差點忘了。”
這一席話,簡直讓聶末聽得雲裏霧裏,他真想問個明白,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是不會說的,這裏麵好像有什麼秘密。
薛女士看出了聶末的疑惑,說道:“其實很快你就會明白的。”
“當然!”麵具男子朗聲道。那話語裏多了幾分看戲的意味。
聶末沒在說話,他看著那些還拚命挖坑的人,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麵具男子道:“現在又如何。”
薛女士走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道:“差不多了。”說完,她又看了看天色,歎道:“快到正午了。”
聶末看著對方的神色,又看著地上現在的大坑,除了裏麵那依稀可見的鐵板,什麼也沒有,到了正午難道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那底下的所謂大鍾就是這鐵板還是在它的下麵。
現在最奇怪的事情是沒有一點出太陽跡象的天氣,那微弱的陽光竟然照了下來,沒有人感到一點溫暖,反而更冷。也許隻有那麵具男子的心是火熱的,因為他等著底下的東西已經很久了。
“時間到了。”麵具男子突然說道。
而就在這時,地麵突然晃動了起來,好像底下有什麼巨大的響聲一段的擊打著那鐵板,發出的聲音顯得異常的詭異而且刺耳。
“往後退開。”薛女士突然喊道。
所有人急忙向後退去,這一退就有十幾米的距離。
而那被挖出的大坑,現在還在劇烈的晃動,然而就在這時,那地麵的雪土開始崩裂,地麵裂開的範圍不斷的擴大,他們退到的地方很快也被殃及,所有人不得不像後跑了去。
待一切平靜之後,他們的前方幾百平方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幕奇觀,那底下巨大的鐵板已經高高的出了地麵,鐵板的下麵出現了一人合抱的根根大鐵柱支撐著它,待眾人上前往鐵板的下方看去的時候,已經看見了一個巨型的大鍾,但那大鍾卻離地麵有十幾米的深度。
麵具男子難掩興奮之意,“就是它,終於找到它了,一切都在它的身上。”
別人也都露出了驚奇的表情,隻有聶末薛女士,和冷憐紫,表麵看著平靜,現在那平靜之下的心,卻都有著難以言明的恐懼。
這巨大的種下麵就有開啟底下城市的機關,如果真的打開了,又會發生什麼,而且麵具男子要找的並不單是那底下的城市,但又會是什麼。
其實薛女士心裏大概是知道的,但那也是聽祖輩們說過,而且說得模棱兩可,這底下城池裏到底有著什麼讓這麵具男子如此的著迷。她還是無法真正的說清。
冷憐紫一直看著地下,她抱著一種誓死的心態,因為她知道她的任務快到了。
聶末看見冷憐紫的表情時,心裏突然多了些擔憂,但又不知道是為什麼,這時的麵具男子開始命令起那些人來,很快在地上打進了一根鐵樁。然後又綁上了很粗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