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站在一旁的禮儀官喊道。
唐河清轉過來,與張思弦相對。
“夫妻對拜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誰也改不了這個事實。”唐河清猥瑣的嗬嗬笑了起來。
離婚?對於普通人而言,不滿意婚姻,可以離婚再婚。但是對於修道者而言,一旦成為夫妻,那是對自己的道心下了誓言。一旦違背,就是違背自己的道心,不僅終生修為難以進步,而且還會日日生活在道心反噬的痛苦之中。
所以,一旦夫妻對拜之後,他和張思弦,就會真正成為夫妻,誰也改變不了。
張思弦咬牙,不拜。
“你拜不拜!”唐河清怒喝。旁邊的男子,一腳踩在了張泰平胸口上,鮮血噴出。
“我拜,我拜!”張思弦銀牙一咬,閉上眼睛,彎下腰就準備拜下去。
咻!一道破空聲響起,隻見一道流光一閃而逝,站在旁邊的禮儀官捂住了喉嚨,鮮血湧出,身體轟然往後倒下。
張思弦一驚。
唐河清大驚。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禮儀官,竟然被一道流光殺死了?
咻!又是一道破空聲響起,一道流光射向了唐河清。唐河清臉色大變,他根本躲不過去,這道流光太快太凶猛了!
“不不不!”唐河清露出驚恐。
眼見那一道流光就要劃破唐河清的喉嚨,從遠處一道光芒射來,擊中了流光。在唐河清的眼前,那道流光顯露出模樣,是一把小小的黑色木劍。
木劍像是一條魚兒一般,顫抖一下,瞬間又飛上了天空。
唐河清撿下一條命,回想著那把黑色木劍,臉色大變!
“這是李義的神木劍!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嗎?他的劍怎麼還會再出現!”唐河清嚇得連續後退三步,臉色蒼白。
“咦?那不是李義的神木劍嗎?”張思弦看清了露出一會真麵目的小木劍,臉上無比驚喜。
怎麼可能?李義不是死了嗎?他的神木劍怎麼還會再出現?
難道說,是李義的魂魄來救我了嗎?
轉過頭,張思弦看到了一個人落在她的身後。熟悉的眼睛,熟悉的臉龐,張思弦目光一亮,忍不住驚呼:“李義!”
她揭下戴在頭上的紅頭帕,向著那個熟悉的人撲了過去,哭泣道:“李義,你真的來救我了嗎?沒想到你死了,化作魂魄也要來救我。”
“傻妞。”李義被張思弦說的極其無語。
我死了?
我的魂魄?
什麼鬼!
“誰說我死了!”李義瞪眼道。
“啊!”張思弦一時間呆住了。
李義沒死麼?
“你看見過誰死了還能複活的?你看見過誰的魂魄是凝實的,還會被人抓住?”李義問。
張思弦愣住了!
的確,人死不能複生,死了就沒複活過的!並且,人死之後的三魂七魄,都是虛無的,根本不能觸摸到。
現在,張思弦伸出纖纖玉手,捏了捏李義臉蛋。
嗯,很溫熱,很有彈性。
“你沒死?”張思弦睜大了眼睛。
“我當然沒死,我還活的好好地!”李義頓時怒氣上湧,把張思弦抱在懷裏,橫眉冷眼周圍的所有人。
“李義沒死,李義沒死。”張思弦在震驚中,連反抗都忘記了。她終於回過神來,感受到熟悉的溫暖,她內心的防線瞬間崩潰,緊緊抱住李義,絕美的臉龐露出了幸福的淚水。
“我來了,現在,我來保護你,誰也傷害不了你。”李義輕聲道。
“嗯!”張思弦死死抱住李義,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