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周州來說,他自己都不是真正修煉有成,你傲宇,又是如何能夠學得會?
與此同時,那周州翻身而起,從沙石中串了出來,剛剛那一震之下,已然將其整個身體都塞進了沙石之下,這一出現,滿身皆是黃沙,本就猙獰的麵孔,此刻看上去,就猶如一個黃蠟人一般滑稽搞笑。
“啊!”周州仰天狂吼一聲,仿若在發泄著憤怒,又好似是在激起著自身的憤怒,足足有了十息,才是頓了頓獰笑道:“你可知道,我周氏一脈,本來能穩定王爵之位,揮手可號令百萬將士,一躍脫離擎天劍宗,成為淩駕在各大勢力之上的王爵!但!全因你之胡攪蠻纏,使得我周氏一脈七零八落,就連擎天劍宗都不準我們一脈僅剩的族人,在宗聖州存活!”
“如今周氏一脈僅剩幾十族人,被打出王洲已然是七零八落,又被擎天劍宗在宗聖州打殺,落個如今流落窮鄉僻遠的下場,而這一切,都是你傲宇的做為!你可是滿意了?可是想笑?啊?”
如此直言不諱的道出要統治王爵的野心,還是在王洲的領土上,又在王洲八大王爵的兵將眼前,按理來說,應該會被瞬間踏成粉末才是,但出奇的卻是,沒有一個人發怒上前懲戒,而皆是在一旁搖頭歎息。
歎息聲中滿是鄙夷、冷笑和不屑,想來也是,區區一個擎天劍宗的附庸家族,縱然你們頭是四星丹師,但說來戰力也就隻是個皇者罷了,如何能夠挑戰王爵的權威?
而傲宇聞聽此言,卻是義憤填膺,胡攪蠻纏?媽的,怎麼成了老子胡攪蠻纏了?若不是那周寬前來劫殺,豈會將其與周道清一一布局斬殺?再說,老子和戰王說什麼了?隻是告誡他小心一些而已,可現在,卻他媽成了王洲的功臣了。
功臣也就罷了,可這八大王爵的八萬兵將,此刻可是在劫殺自己啊,這是對功臣的賞賜嗎?這他媽是賜死才對吧,要說委屈,老子才是委屈,你委屈你媽了個逼啊?
但這些話,傲宇隻是心中暗暗不忿,並沒有說出來,若是說出來,好像在邀功似得,於是冷然一笑道:“是戰王打的你們族人七零八落,按理來說,你的敵人應該是他才對,你幹不過強的,就來找我泄憤嗎?嘖嘖,到真是符合你們周家的一向作風,唉,說來也有些可惜,那周道清死了,日後老子的丹藥,要從何人哪裏討要?”
討要?隻怕是強搶吧!眾人皆是大翻白眼,如今東窗事發,周氏一脈已然成了落水狗,其中的一些大事小事自然隱瞞不住,對於傲宇多次強搶周道清丹藥之事,也是不知從誰的口裏傳了出去。
當然,這些若是被傲宇知道,自然會第一個想到那柳柔,這世上也就隻有她,才知道此事了,畢竟當初可是在他眼下打劫的周道玄啊。
“周兄,若是你不動手,傲宇的人頭,可是還有很多人急著要拿呢!”古硯揶揄笑道,神色閃爍,心中卻是另有一番算計。
若是周州不敵傲宇,那麼在緊要關頭,救下他,若是能夠問出周氏一脈的所在之處,那麼這升魔丹和獸武化神術,也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
果然,話音一落,眾位天驕皆是大聲呼喝,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抽出了各自的利器,交砸在一起,火光四濺聲音嗡鳴。
周州神色一狠,當即也不在廢話,而是直接取出一杆藍色的大旗,揮舞之下,震的空間紛紛崩裂,那黃沙皆是翻天卷起,竟是凝聚成了一條黃龍,張口森森巨口便是咬向了傲宇。
“咦?這大旗是天隱旗?”傲宇愣了愣,指著那非常眼熟的旗幟,咧嘴笑了起來。
當初在玄心界,周道清就是拿著此旗躲避過了玄天劍尊的查探,雖然最後被玄天劍尊打飛,但這大旗的威能,可是不能小覷。
“哼,不錯,此乃周道亂老祖的皇級至寶,天隱旗!乃是舉世五件皇級巔峰至寶之一!”周州猙獰冷笑,將自身的力量,源源不斷的灌入旗幟之中,使得那威能愈發的可怖起來。
而此時,傲宇卻是身形連閃,躲避著那黃色沙龍的攻勢,到不是不想將此招式破掉,而是每當自身的力量接觸,那沙龍都會破碎,但轉瞬的又會重組,一直攻下去,隻能是在耗費力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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