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的突然一叫使得我猛然一驚,定眼向墩子脖子部位看去,除了脖子處隱約有個像是被蚊子叮到的小紅包再無其他異常,這樣的天氣正是蚊子等昆蟲活動的季節,不就被叮到一個小紅包杜菲至於這樣緊張嗎?
墩子被杜菲猛然一驚,著實也嚇了一跳,摸著自己的脖子處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我脖子怎麼了?”
“你一路上有沒有看到什麼可以的人?”杜菲的神情顯得有些神秘兮兮。
“沒注意啊!我隻顧著趕緊去旅社找那老板,傳完話我還等著回來去吃飯呢。到底怎麼了?你到是快說呀,這不急死了麼。”墩子喘著說道,神情相當緊張。
“你可能被人下了盅術!”杜菲冷冷的說道。
墩子聽到杜菲這麼一說,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因為他知道杜菲絕對不可能跟他開這樣的玩笑,“不可能吧,誰跟我開這麼大玩笑啊。”
“從你的脈搏上來看你的身體各項都很正常,要出現像你這樣的氣喘不止的現象,肯定是有人給你下了蟲盅,其目的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杜菲的解釋讓墩子恐慌萬分。
說罷後,杜菲趕緊拿出自隨身攜帶自治藥丸,先讓墩子服下,據杜菲說墩子所服下的藥丸至是一些理氣清肺的藥,對於盅術基本不起什麼作用。
對於盅術的治療就連杜菲自己也承認沒有十足的把握,苗疆的盅術充滿了神秘,就像湘西的趕屍術一樣,很多東西是常人無法解釋的,杜菲雖說身懷一身醫術,但是聖人也不一定什麼都會。
被嚇得滿頭流冷汗的墩子,被杜菲帶到另一間房內,杜菲想辦法看是否能解除墩子身上的蟲盅,王可愛也跟著去給杜菲搭把手。
我跟商陽則急的在這個房間裏團團轉。
“商陽,這事絕對不是惡魔之眼這麼簡單,暗處裏一定有人在試圖向我們下黑手。”明眼人一定看的出來,最近連著兩次有人對我們施盅,次次都下的是死手,肯定是有人想要拿了我們的命。
“我們為了躲避,這都換了居住地方了,可是還是被追到,可見這人一直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商陽抽著煙若有所思道。
商陽的話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們的行蹤一旦被這個想要取我們命的人知道,那我們的就等於成了明擺在槍口下的活靶子,看來我們以後出門都得留個神。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鍾頭,煙灰缸裏已經插滿了煙頭,可墩子那邊的情況依舊沒知道怎麼樣,平時看這家夥憨頭憨腦,而且還愛老給大家捅婁子,可這家夥一有事我這心裏還七上八下的矛盾不安。
“要不我過去看看,這丫都快兩小時了,怎麼還不見他們出來啊。”我有些按耐不住的說道。
“行了別打擾杜菲,她醫治人的時候從來不喜歡任何人靠近。”商陽看似對她非常了解。
“我就是去看看墩子麼,再說王可愛這次不是也跟進去了麼,多個我又能怎麼樣?”我不想跟商陽強,此時我看不到墩子這心裏簡直晃得有些坐立不安。
“我也覺得奇怪,杜菲平日醫治病人時,從來不許任何人靠近她,這次可能昨夜手受了點傷,行動不便才叫王可愛進去的。”商陽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