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妹子,你理解錯了,你趕緊回你房子,看看你背部有什麼異常嗎?”我邊向後退著邊說道,當時尷尬的我差點破闖而跳。
“噢!”王可愛噢了一聲吼,轉身後,一臉羞像的跑進自己的房間,也不問我為什麼,看樣子她也尷尬的不行。
對一個姑娘家,居然見了麵第一句話就是讓人脫衣服,這得虧是王可愛,要是什麼豪放女,肯定非將我打成豬頭才行。
墩子則再一旁調侃著我“強子,你丫就算要耍借機耍流氓,咱也含蓄點麼,幹什麼搞的那麼明顯。”
“去去去,邊上去,你把老子真當成是你那麼齷齪了。”墩子這麼一說我使我更加尷尬。
十分鍾後,王可愛低著頭含羞的從房門走出來,說話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我背部好像多了一個黑東西,樣子好像是個眼睛。”
王可愛的話說的我心裏一陣慌亂,現在唯一不知道情況的隻有商陽,我敢幫將電話給商陽掛過去,原來商陽也已經發現了身體上的異常,他正準備往回趕呢。
我們四個人都進過那個商朝墓穴,可誰也不知道這個類似於眼睛的圖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危險,處於擔心,我和墩子便先去醫院找醫生看看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
西安市區大小醫院我們都走了個便,再加上一些周邊郊縣的鄉下有名的土郎中,我們都大致跑了一圈,可得出的結論大致都相符,他們都認為我和墩子身上的這個圖案是先天而有,也就是說多半人認為我們這是胎記,經過他們對我們皮膚的采樣化驗,得出的結論基本都一致,這個圖案並不是後天而來的,比如紋身之類圖案,都算是後天的。
這些醫院的說法,讓我和墩子相當的無奈,在這個萬事就將就證據的年代,我跟墩子即使有八張嘴,也說不過手裏拿著個樣化驗結果的單子。
可我的身體我難道不知道嗎?我自小就沒發現過背部有這麼個奇怪的胎記,墩子小時我們常光著屁股下河遊泳摸魚,也從未發現過他身上有這樣的胎記啊。再說就算是胎記,丫的我倆身上的怎麼會一模一樣,還有王可愛,商陽身上也有這樣的胎記,這孿生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最終我們在一名鄉村郎中的指引下,說是在華山腳下的一個村裏有一位專門看皮膚病的退休老教授,他主要看的就是別看不好的病,越是難以治療的病,他越是敢興趣。
沒辦法,我和墩子抱著司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去了位於渭南華縣華山腳下的那個小村裏,尋找到了那位老醫生。
其實說真的,至今為止我們身上除了多出這麼一個圖案外,還並沒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隻是身上莫名多出這個圖案後,我們心裏老是覺得不踏實,生怕這萬一出現個什麼情況,倒是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