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該麵對的你始終的麵對,為了避免再次遇到那個白影,我們選擇了另一條通道,我們所走的這個通道很長,走了很久也沒有到頭,當看到前方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之時,我便知道我們倆可能選擇了一條不該選擇的道路。
地上的屍體看樣也有些年頭裏,日本軍隊的服裝證明了他們就是當年那批守護軍火庫的軍人,現如今軍裝裏已經隻剩下了滲滲白骨,這些屍體幾乎沒有一個完整的,不是懶腰斷成兩半,就是胳膊腿不見蹤影,看來他們的死法還卻是有些慘目忍睹,看著這些屍體旁邊的武器裝備,我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清一色美國的湯姆式微衝,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武器,比起我起初想象的還要精良,可是就是一隻這樣的隊伍,還是給不明不白的滅掉了。
越往前地上的屍體越過,我倆幾乎都是踩著地上的支離破碎的骨架而前行的,腳下不斷傳來骨頭被我們踩斷的聲響,聽的人不由的汗毛豎立。
“見怪莫怪,晚輩也是被逼無奈。”墩子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著
“呸!跟他們還需要這麼客氣麼,想想這群狗日的是怎麼欺負我們中國人的,雖說死者為大,跟這些禽獸之國的人有必要這麼以禮相待嗎?”我一想到日本侵華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就狠的牙癢癢。
墩子聽我這麼一說才回過神來,“操你大爺!老子真是被嚇糊塗了,你們這群狗日的罪有應得,老子踩你們都怕髒了老子的腳。”
穿過這條遍地白骨的通道後,我們驚奇的發現,在通道末端的牆上出現了一個像是被什麼砸開的大洞,大洞裏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我跟墩子打著手電試圖在這個洞裏尋找到出口。
進了這個大洞後別有洞天,一個六七平米的小空間裏擺滿了刻著飛鳥走獸的大木箱,木箱裏裝滿了金銀珠寶,墩子看到這麼多的金子珠寶眼睛都直了,撐開麻袋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往裏麵塞。
整個空間大概有十來個平米左右,周圍全是用充滿曆史感的大青磚建造起來的,就連地麵也整整齊齊的撲著青石地磚,一個拱形石門不知通向何處,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裏肯定是一座墓穴用來擺放陪葬品的耳室。
按理來說金銀珠寶已經裝上了,我們應該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畢竟這墓穴也不是啥好地方。呆的時間長了有損陽氣。可我偏偏就像著了魔般的直接向石拱門裏走去,好像是某種東西在引導著我一樣,那種感覺好像就是發自內心那種習慣性。
雖說我家裏祖上幾輩都是倒鬥之士,風水方麵的學習雖說還算比較精通,可我也沒從有沒進過墓穴裏,這種奇怪的感覺難道給祖上的職業遺傳有關聯?或者跟我那段消失的記憶有關係,一想到這裏突然我的腦袋就像要裂開一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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