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身不帥嗎?那我換那件剛買的黑色皮夾克?”墩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穿球皮夾克,去把你的綠色布棉襖船上,就是拿個背上有補丁的那個,這皮鞋也給我換成布鞋了去,還有褲子也得換.”我說道
“幾個意思啊?你丫穿的一身順溜,讓我穿那麼寒酸?老子才不幹呢。”墩子說著就尥起了蹶子。
“你個傻貨,你他娘見過那個種地的農民身穿皮夾克,腳船牛皮皮鞋的?身份你搞清楚了嗎?”我對著墩子就罵道
“哎呦!你看我這豬腦子雜把這茬給忘了,我這就去換。”說完墩子就進屋換上了那一身‘工作服’,為了更加逼真,他還特意在地上抓了把泥土給自己臉上掛拉了兩下。
我一看他這身裝備連連點頭,“嗯,像!他他娘的形象了,你丫不做農民都虧大發了。”
“去去去,少那我開涮,走上路!”
書院門永遠都是那麼熱鬧,想要找個僻靜點,人少的地方還真是不容易,最後我們幾乎走到了街道尾端才在選好點。蹲在一顆大樹下麵,我用餘光留意著周圍的過往路人,尋找著下手目標。
一早上我們實驗了好幾次都沒人上鉤,有的隻是站在一旁聽我倆討價還價就是不參與進來,有的幹脆一聽到我們討論的價錢直接就轉身走人,我心裏琢磨這才幾個月啊?這裏的人突然間就聰明了起來?
直到下午眼看著街道上的商販都漸漸的開始收攤走人,我們也冷的不行,正要準備喪氣回家之時,突然遠處一個身穿皮夾克,的中年男子正要從我們身後路過,這年頭能穿起皮夾克的人不多,不是暴發戶哪能買的起,想到這裏我故意將聲音提高道“你祖上留下的也不容易,我也不會虧你一萬三我的底價。”
“大哥啊,我媳婦再醫院等做手術等著錢呢,你這價錢給的有些太少了,前年我來這裏,我問過價錢人家至少也給三萬呢,要不是這店鋪都關門了,我才不跟你墨跡呢。”墩子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聽墩子這麼一說那個中年男子停下了腳步,站在我們身後。
“就這錢最多給你加一千,不賣我就走了。”說著我便起身做出想要走的樣子。
“賣賣賣!我雜對的起我死去的爺爺呢,這可是我家傳的啊,哎!”墩子裝著歎了口氣道
“啥東西啊?這位兄弟,給哥們看看。”那個身穿皮甲克的男子終於開口了。
我心裏那個高興呀,終於有人上鉤了,我故做生氣樣子的對著中年男子吼道“幹啥呢,沒看到我正談價錢呢,有你這麼來事的嗎?“
“都是買東西的,人家老板願意賣誰就賣誰,怎麼好東西就準你一個人買啊?”男子瞪著眼睛看著我道。
我看時候差不多了,該是給東西抬高身價的時候了,“不說了,我給你拿一萬五現錢,東西我直接拿走。”說著我就伸手去拿墩子手中被報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編鍾,我剛伸出手,那名中年男子就一把將我胳膊抓住道“也別一萬五了,你就是給再多錢,今天也別想拿走。”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又是一陣竊喜,看來這家夥已經被我圈的差不多了,正當我心裏還在猜測這家夥會給出多錢之時,突然覺得胳膊上一涼,我低頭一看,一個冷冰冰發著寒光的手銬已經掛在了我的胳膊上,還沒等墩子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手銬的另一頭已經鎖住了他的胳膊。
“抓了你倆幾個月了,今天給我碰到了,你倆演的不錯麼。”男子一臉怪笑的說道
“誒!你這是幹啥?你誰啊?憑啥銬我們。”墩子還跟那人強著嘴道
中年男子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個綠色的證件,在我們倆眼前一晃道“走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