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臉上依舊是那副讓人恐懼的笑臉,墩子試探性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牛蛋胸部“ 你倒是說話啊。”
借過手電光,我看到牛蛋的手指關機幾乎已經僵硬的無法搬開,皮膚似乎已經失去了活人的那種活氣,我便輕輕的將手放在牛蛋鼻子下方,根本沒有半點呼吸,並且身體已經涼的如同冰塊了。
“ 沒事墩子,這家夥已經死了” 我長吐一口氣說道
“ 嗷 ” 我根本沒有想到,原本自認為已經死掉的牛蛋,卻突然死死咬住了我放在他鼻子下方的手,甩都甩不開。
“ 啊!” 我疼得叫出了聲。
就在同時墩子手中的槍也隨聲而響起,腦漿血水濺的我滿臉都是,我幾乎惡心的就要噴了出來。
牛蛋的嘴死死的咬住我手,鮮血從他嘴裏不停的往出冒,刺心折骨般的疼痛湧入心間,十指連心我幾乎疼得暈厥過去,墩子紅了眼拿出開山刀,直接對著牛蛋脖子就是一刀重砍,血水噴了他一臉,也濺了我一身,牛蛋的頭被墩子硬生生給砍了下來。
但是雖然頭被砍掉,可這顆頭顱還是死死的咬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墩子快用糯米丟他。”我痛苦的叫道
糯米屬純陽,是驅邪趕鬼的好東西。
墩子手慌腳亂的抓了一把糯米撒向咬住我手的頭顱,頭顱頓時冒起了白煙,咬著我不放得血口此刻也放開了,墩子一腳踢開地上的頭顱,趕緊扶起我的胳膊用手點照著我手上的傷口,整個手背全被鮮血染紅,一排黑色的窟窿,看的人心裏更為疼痛,翻過手手背,手心上也是一排黑色的窟窿此時正向外不停的淌著鮮血,看樣子那家夥在稍微用點勁,整個手掌都能被他咬穿。
“ 這得趕快縫針啊,還好筋骨傷到,可這失血過多也要出大事的。”墩子擔心的說道
“ 急救包裏不是有針線呢嘛,趕緊幫縫住啊,” 我咬著牙說道
“ 可王可愛不在啊,我不會縫啊。”墩子焦急的說道
“ 別他娘的墨跡了,縫衣服總會吧?”
“ 那到差不多能縫,可這是你的手啊我不會啊。” 墩子急的幾乎都能跳起來
我緊緊的咬著牙關,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快縫! 縫!”
墩子拿出酒精便往傷口猛倒,陣陣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額頭上如同下雨般的不停往下滴著汗珠。
墩子硬著頭皮緊張的拿著針線道 “ 兄弟忍住了, 我這就動手了,要疼你就喊出來。”
隨著墩子手中的針線,來回的在我手上穿梭,我幾乎差點暈厥過去。
隨著剪刀哢嚓一聲剪斷線頭,墩子也忙完他這次差點要了我命的手術,墩子搽著頭上的大汗道“ 縫好了,你很疼嗎?”
我微弱的搖了搖頭,拿開了咬在嘴裏的刀柄,開山刀刀柄是用上好榆木做的,此刻也被我咬的裂開了條縫。
墩子拿出繃帶,趕緊替我包紮住,深怕傷口感染。包紮完傷口,墩子剛要歎出那口,久久憋在心裏的長氣時,
“哐當 ” 一聲聲響從身後傳來,一道黑影順著墩子身邊閃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