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噩夢,再回到西安的半個月裏夜夜把我驚醒。處於無奈的我,先後去過很多家醫院,可醫院給出的結論無非就幾點,要麼說我是什麼由於長期休息不好引起的內分泌失調,再要麼就是說我腎虛,我心想我一個黃花大閨男,說我腎虛不是給我帶黑帽子呢麼。醫院我認為也沒什麼更好解釋,所以也就沒在去過。
一日清早吃過早飯後,街道上閑轉。偶遇一算命先生,病急亂投醫的我便上前詢問。算命先生說我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所纏身,還好我身上有辟邪之物,要麼早一命嗚呼。我想多問幾句,可算命先生說什麼也不願再多說,任憑我願意出再多的錢,先生也不願多說,先生臨走之時塞給我一紙條,說聲等他走遠後才能打開。先生走我我焦急的將紙條打開,這才發現紙條上隻是很簡單的寫了七個大字,“解鈴還須係鈴人。”
回到了家墩子還沒起床,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反複的琢磨著,這七個字的意思。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二狗!是二狗!
我趕緊跑進內臥室裏,拉起正在熟睡的墩子,墩子揉著眼睛滿頭霧水的問道“強子,是你電擊了?還是雷打了?這麼興奮還是中了大獎了?”我趕緊扶起根本不願意起床的墩子說“我好像有點線索了。”
“什麼線索”墩子問道
“就是那個女鬼啊,你幫我分析分析有到底裏嗎”我對著墩子說道。
墩子閉著雙眼搖頭晃腦的說“你說我聽著呢。”
我狠狠的搖晃了他幾下,先把早上遇到先生一事告訴了墩子。墩子揉著眼睛說“就這七個字?等於沒說,搞不好人家是為了快點擺脫你啊,要不為什麼非要等她走還才讓你打開紙條?”
仔細想想墩子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這句話完全可以當麵告訴我為什麼分要寫在紙上呢,先不管這麼多反正這幾個子對我來說還是又啟發的,我便對墩子說道“墩子你仔細想想,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做噩夢的?”
墩子不解的開著我說道“那夜遇到女鬼之後?”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沒錯就是從那時開始的,我們來做個大膽的猜想,二狗之死如果是我見到的女鬼所為,那麼我跟二狗之間必然有所共同點,我翻來想起除了那個詭異的酒壺之外再無其他了。”
墩子打斷了我的話“碰過酒壺的不是你已個啊,我也碰過啊?為什麼女鬼隻單單找你啊?”
我揮了揮手示意墩子別打岔耐心聽我說完“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女鬼出現之時你並不在房間裏啊,屋子裏隻有我一個人,我用木之神符傷到了她,所以她記恨與我,但她又怕我身上的神符不敢與我正麵衝突,所以便夜夜睡夢之中糾纏與我。”
墩子似乎讚同我的想法便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我們兩人居然默契的異口同聲出“老虎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