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天我跟墩子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研我們手中的這個金盒子。盒子除了底麵,其他五麵都有個凹槽。奇怪的是金盒正上方的凹槽,剛好能放入我手腕中得木之神符。但是剩下的四麵凹槽形狀樣子都不一樣。但是任憑我怎麼猜想好像結果都不能說服我自己。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師傅的管家打來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我交代。
我跟墩子就急匆匆的到了師傅的店裏,師傅的店裏很冷清,除了管家也在沒其他人。管家幫們倒上了茶水並請我們坐下。管家結結巴巴的說道“ ·強··· 強子,鬼叔走時給我留下話,說他要出趟遠門,如果你在他之前回來。就讓我告訴你他去外地收貨了,如果十日之內他不能回來,就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說著管家就將一個裝的滿滿的文件袋遞給了我。我打開文袋,一個金質的金牌,一封厚厚信封,還有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看照片的樣子應該是七十年代初期拍攝的。照片裏有四位中年男子,左邊起最邊上的看樣子是鬼叔本人,在他旁邊一個帶著眼鏡一身書香氣的男人勾著鬼叔的肩膀,當我看到第三個人時,我池底愣住了。這個人分明是我爺爺年期時啊,鬼叔跟我爺爺認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照片裏其餘兩個人又是什麼人啊?我被這張照片搞的越來越是糊塗。我趕緊拆開個信封,信封裏裝了十幾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張,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我認真地看起來。
沒一會安靜的墩子就焦急的問道“你倒是看玩了沒啊,裏麵寫些什麼啊。”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打岔。然後繼續認真地看著。 猴屁股的墩子,一會撓頭一會挖耳朵,時而站起時而坐下,樣子看起來很不耐煩。我歎了一口說道“哎,我被徹底搞昏了。墩子丟掉手中的煙頭,急頭急腦的問道“強子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信裏說些什麼啊快告訴我啊。我揮了揮手說“走回去在說”並將照片、金牌和信件裝入文件袋。
剛到墩子家裏,墩子就趕緊關上門問我信件上到底說些什麼啊。我點燃了一根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就開始向墩子講起信中的內容,其實。鬼叔 我爺爺 還有照片中帶眼睛的的那位王思成,另一位叫楊保證,四人都為鬼派的關門弟子。鬼派乃南派分支。文革後國內政府大力打擊挖墳盜墓,南北兩派後人都陸續被政府抓押。為了躲避政府打壓,南派僥幸逃脫者多以做古董生意為掩飾,實際私下自行組織倒鬥營生,政府還無從查起,幹起了外似正經背地暗的勾當。後來為了不使盜墓之手藝活路失傳,這些人私下組織了一個新的派係,鬼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