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芙蓉花能把香氣飄得那麼遠直接蓋過其他花草。
沐紫惜帶著疑惑往裏邊走了進去,果然見得一棵棵木芙蓉按一定的間隔長著。顯然是有人常常打理的,每一棵都控製在2米左右,顏色都是淺粉淺紫這樣的。總之,好夢幻!
兜兜轉轉,不知不覺也該回去了。可是,這條路好像和原路不太一樣啊?好像一般這樣都叫迷路······“完了!透口氣都能迷路,我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沐紫惜還在尋找來時的痕跡,不過在偌大的園子裏最後一點希望也沒了。沐紫惜不得不再感歎:“皇宮,你那麼幹什麼!”
“因為是皇宮,所以不得不大。”沐紫惜剛剛抱怨完,這句話就幽幽地從背後傳出來,是個正常人都會嚇死。可是沐紫惜好像不知道般,微笑著轉過身,打了個招呼:“總算來了個人,這位仁兄,請問怎麼才能走出這裏。”“往前直走看到一棵高一點的樹然後向右走。”依然是幽幽的語氣。沐紫惜不得不抬頭看看這個人,隻見此人眼神裏充滿了憂鬱,讓人直接忽略了他英氣地麵容,削逸的身形,整個人美的像精靈。看他的舉手投足不像普通人,倒像個皇子,可是皇子不是在皇宴上嗎?除非,他就是那個“你是八皇子?”沐紫惜問。
“是的,我是段隱末,你叫什麼?”段隱末幽幽地說。
“我叫······”“嘿,你怎麼跑這來了?”沐紫惜正欲說出名字就被打斷了,轉身看過去,是趙雪韻在叫她,一臉焦急著呢。沐紫惜笑著跑過去,說:“哦,就過來玩玩,你怎麼出來了,皇宴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看你不在就出來找你了,唉?那個不是······八皇子!”還在那?沐紫惜回頭,段隱末果真還站在那棵木芙蓉樹下。沐紫惜看著看著忽然明媚一笑,說:“我叫沐紫惜,記住了啊。”說完就拉著趙雪韻跑。
“沐紫惜,嗯,記住了。”段隱末看著她逃跑似的身影,嘴角一揚勾起了一抹笑。剛剛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那裏本不想打理,忽聽她大喊:“皇宮,你那麼大幹什麼?”竟讓他情不自禁到她的身後替她解惑。而沐紫惜說出名字地時候那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觸動了他心裏的一根弦,把他眼裏的憂鬱趕走了一些。思如此,他忍不住又輕輕地笑了······
“好你個段隱末,皇宴沒去卻在這裏偷偷傻笑。”聽這口氣還能是誰,段隱末換回他的憂鬱看著他的太子大哥。
“唉,你是不是早知道父皇要在皇宴上替我們選妃才告病沒去的呀?”段辰風把手放在他肩頭上將他攬了過來。
“是又怎樣。”
“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愁離那丫頭告訴你的。”
“嗯”
“靠,又是這樣,那丫頭從小就追著你跑,長大了更是一口一個末哥哥地叫你,真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的!”段辰風憤憤地說,就勢狠狠地拍了下段隱末的肩膀。
“段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