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佐木搖晃著杯中妖冶的液體,腦海中已經思索著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燕京,會所中。
杜寒峰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得到的好消息告訴了蕭縱橫:“太子,事情已經完全按照我們的設想進行著,我想這一次納蘭容若可是麻煩纏身了。”
杜寒峰的臉上壓抑不住的喜色似乎是感染了蕭縱橫,連帶著冰山一般的冷峻臉龐也多出了幾分笑意。
“不過不能大意,誰也不知道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我們不能夠放過任何一次置他於死地的機會,但是同樣也要做好他每一次都能夠死裏逃生的打算,”蕭縱橫緩慢說道,話裏實在是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明白,不過我想這次他總是有天大的本事,纏上了島國那幫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不過最好的結果就是一死一傷。”杜寒峰冷笑了一聲說道。
“那你打算是讓誰死讓誰傷?”蕭縱橫抬頭看著杜寒峰問道。
眼神平靜的很,但是卻給人深深的壓迫感。
杜寒峰不自覺的求饒一笑說道:“自然是納蘭瘋子死,島國傷了。”
仿佛是印證自己說的話,杜寒峰補充了一句說道:“我恨不得生食其肉。”
“寒峰,”蕭縱橫的聲音猛然低沉了幾分說道:“你記住,我們和納蘭容若的仇恨是家仇,和島國是國恨。即便是我們借助島國方麵的力量整治納蘭容若,但是他終究是華夏人,在心中的份量要高於島國。如果真有可能的話,我寧願是島國死,納蘭傷。到那時,我會親手解決掉納蘭容若,但是會給他一個盛大的葬禮。”
“太子真的是心善,”杜寒峰小聲說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這一點。
“心善嗎?”蕭縱橫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似乎心善這個詞是他從小到大聽到的第一次,還是用在了這個場合上。
從小到大,他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鐵腕,心狠。
除此之外,情誼是不需要在乎的。
至於心善,更是不知道被拋到了什麼地方。
“這不是心善,”蕭縱橫終究還是糾正了一番說道:“我隻是告訴自己,我是華夏人,這是不可更改的一點,也是我引以為豪的一點。我管我們幾個人再如何爭鬥,涉及到了島國方麵,都會一致對外,這一點我想他們也會做到,利用歸利用,但是不會出賣國家大義。”
明白了,”杜寒峰點了點頭說道。
“這些事情你現在不要管了,你現在就專心安排婚期的事情,首要任務就是把你在外麵沒有斷幹淨的關係清理的一幹二淨,我不想你結婚的時候整出什麼幺蛾子來,雖然玉瑾他們是兄弟,但是我也不想在他們麵前落了你的麵子,所以有些話我沒有當麵和他們說,我希望你心裏有數。”蕭縱橫盤坐在沙發處,手指輕拂過柔順的秀發說道。
“太子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絕對不會辜負嘉嘉的,”杜寒峰保證道。
蕭縱橫點了點頭知道他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