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耀光邊跑邊說:“我早就說了嗎,上帝先生是肯定照顧咱們,不會棄咱們而不顧的……”
現在誰還有閑心給他閑扯,隻是一昧奔跑在燙腳的沙地,腳下的浮沙沒過了腳脖子就感到燙的腳麵生疼,都全然不顧朝著黑影不停呐喊,希望趕駱駝的人能聽到,我們眼前的黑影越來越大,慢慢的就呈現出兩峰駱駝的身影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們左右看了半天,都有看到趕駱駝的人到底在什麼地方,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兩峰駱駝並沒有任何人驅趕,從遠遠看到峰背上的物資來講絕對不是野駱駝,怎麼卻是自己貿然的在沙地行走,看那兩峰駱駝也是滿身疲憊。
等我們完全接近駱駝才看清,兩峰駱駝一峰托這鼓鼓的兩大皮袋,看那樣子皮袋內應該是水,另一峰則托這滿滿的兩箱子物資,一峰駱駝的韁繩是緊繃的像是在托這什麼東西,仔細看去卻是纏這一個人,原來是纏那人的脖子,纏了足有好幾遭,駱駝就這樣倒拖著那個人,死人脖子被拉出了好長屍體早已經變臭,衣服也都被沙子擦爛成一條條的,看樣子是已經死去多時了,他身體的水分大部分已經蒸發,就像失去水分的樹葉,那死屍給人的假想就像是勒死的。
經過各自仔細的辯認我就說:“這不就是咱們剛來時掉隊的埃及人和那兩峰駱駝嗎?埃及人怎麼勒死在駱駝韁繩上了?”
泊雅絲細心的看到死去的埃及人腦袋上有一個已經幹枯了的小洞,說:“埃及人兩峰駱駝和咱們在一夜之間就失去了聯係,我想著和使奈斯有脫不開的直接關係,我好像依稀記得這埃及人在出發前,曾經哀求過使奈斯他不想去尋找努妖血城,但是使奈斯訓示了埃及人,很可能事發那天晚上,是使奈斯殺了埃及人,導致最後麵的兩峰駱駝受驚,拖著死去的埃及人與我們分散了,嗯,應該就是那樣的。”我們各自點點頭。
這也幸好單峰駱駝性格溫順能通解人意,訓熟的駱駝在和主人失去聯係情況下,能夠自己尋找水源,和在沙漠內尋找主人。
我們雖然不是它們的主人,但是也有一麵之緣,兩峰駱駝見了我們也並不慌張,隻是恢呲恢呲的叫,親昵的在我們臉上噴這熱氣,看樣子兩峰駱駝是渴壞了,見人就想去偎依想讓人給它們弄些水喝,想來它們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到水源了和吃的了,縱然它們背上托付這有喝不清的水,遇不到人也擺脫不得的被渴死的厄運。
付耀光就趕忙去扯住駱駝,泊雅絲一擺手:“不用,它們現在渴的厲害,就是趕它們走都不會離開咱們的。”
泊雅絲隨又吩咐:“趕快看看這些都是什麼物資裝備,看來得要喂足駱駝才能趕路了。”
我解下那個駱駝韁繩拴這死去多日的埃及人,付耀光推開駱駝背上拴牢的箱子,打開之後裏麵裝著一些簡便的速食,罐頭、午餐肉、壓縮餅幹以及一些脫水蔬菜,全是一些拔涉久放必備的食品。另一個箱子內就是一些鹽巴豆餅駱駝的飼料,王守毅將自己的上衣扒下,把一些豆餅用衣服兜住放於駱駝麵前,駱駝頓時大嚼了起來,我又將那兩袋那兩大皮袋水其中一袋解開付耀光我倆拉到駱駝跟前,大嚼豆餅的駱駝嗅到水的氣息,疾奔到水袋大口大口的痛飲了一頓。
兩峰駱駝吃飽喝足悠閑的仰著腦袋,眯著雙眼嘴巴一嚼一嚼的,神色也穩定了許多。我看這駱駝喝剩下的半袋水,我也是口舌發幹,幹的都吐不出舌頭來了,於是我就將頭紮進水袋臉侵在水內,喝了一個半飽,付耀光見我喝水就一個勁的用舌頭舔裂的全是幹皮嘴唇,催促這我:“我說老譚同誌要說你到是快點啊,我他媽的嗓子都冒煙啦!快讓咱也喝上幾口水嚐嚐水是什麼滋味的,我他媽拉個巴子的都脫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