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盔甲人砍成兩段的外星生化人,雙手托著斷裂身體爬進盔甲人圍成的圈內,一個隻剩下肩膀和腦袋的外星生化人,托這長長的脊椎就像是一條巨大晰蜴一樣,猛的一躥躍在半空就撲向了那個渾然不覺盔甲人……
依著目前的局勢來分析,現在唯一能夠讓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就是盔甲人,現在來說他們是我們各自的賴依生存盾牌,如果他們在有犧牲,無疑也是對我們最大的傷害。
所以現在我看那大晰蜴似的生化人,憑空躍起衝向一個盔甲人後腦咬去,我一馬當先高舉揮起手中天之刃,迎頭衝這飛在半空的少半截生化人迎頭劈去,要說天之刃也真的是出類拔萃的鋒利,隻剩下少半截的生化人撞在了天之刃鋒利的刀口上,借著他的衝擊力度,半截身體瞬間就一分為二,變成了兩段從盔甲人的身體兩邊往外飛了出去,散落出一攤充滿臭氣的粘液。
那一刹那我還以為是沒有砍刀生化人,因為四下全是那些亂爬的半截生化人,我們圈內除了生化人的碎屍還是碎屍,四個盔甲人猶如銅牆鐵壁,隻是那些段殘的生化人可以脫空鑽進圈內,不過就單對方半截的生化人也夠我們受的了。
那個盔甲人見有東西從自己身後飛過,猛的一回頭見我在他背後正舉著天之刃,很隨意的揮手就斬斷了一個撲上來的生化人的腦袋,我一抬頭,卻看見盔甲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我用眼角的餘光就看那冷酷的眼神,心裏一歎,真他娘的幹嘛這樣看我,是不是著盔甲人誤會我要殺他了,想起剛才他殺自己的同夥連眼睛都不來眨一下的,我不由的心頭就一緊。
我被盔甲人這麼一看都不由的緊張起來,暗道:他莫非這是要殺了我,怎麼老是這樣的看我?我稍微錯愕了一下,看他那樣子不像是要殺我,我馬上又意識到盔甲人會不會是納悶我為什麼會用天之刃。
他一下拿過我的天之刃隨又很鄭重的雙手遞給了我,隨又從他的腹部盔甲裝置艙內取出一個扁圓形有碗口大小一抹黑的東西,拿在手內相當的沉重,也不知他給我這東西是什麼用意,不過從盔甲人的誠懇眼神中我可以看出,著扁圓形的東西定是意義深重。
我就把那東西放在我的背後包內,盔甲人對我們圍在圈內,就不停的砍殺著往更深處而行,那些肆掠成性的外星生化人怪叫的不斷的擁擠著想衝散盔甲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的想將我們吃掉。
我沒想到盔甲人沒有殺我而是給了我一個圓形的黑色的東西,雖然心內不知所措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心內一團霧水但還是跟著盔甲人往深處移動,這時候有人突然踢了我一下腿,慌亂之中我也顧不得去看是誰,隻是四下看著那些有要擠進來的半截生化人,好馬上殲滅他們,緊接著我的腿又被踢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付耀光。他正示意我快想辦法離開這裏,我看到這些外星生化人,怒說:“少他媽的扯淡,現在有什麼辦法可想都成他這樣了……”
泊雅絲和李鳳嬌握著軍用鋼刀,不停的去阻擊那些生化人,泊雅絲在百忙之中說:“我沒想到金字塔地下還有巨大地下密室,以及這麼多凶惡異常的外星生化人,雖然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看到盔甲人剛才給你的那東西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用意,但是那肯定是一個啟動裝置所需能源之類……”
泊雅絲說的話我由於不停的去幫盔甲人阻擊那些生化人,也沒有怎麼聽清楚,我扯嗓子說:“現在別管那東西是什麼,問題是他對我們有沒有益處能不能消滅這些生化雜種,別的我也他媽不去操那份閑心……”
我們隨著盔甲人不斷地往裏遷移,來到一處巨大的玻璃罩旁,那裏麵有一台同樣碩大就像是兩間房子那麼的大,看著就讓人感到複雜的機器,被封在玻璃裝置內。
盔甲人一下子用天之刃在玻璃上,劃了一個圓形的口子盔甲人催促著我們5人快進去,雖然我都不知道進去幹什麼,但是看外麵的局勢也不是那麼的和諧,於是我看泊雅絲一眼,泊雅絲點點頭,我先將天之刃扔了進去隨後鑽了進去,盔甲人在王守毅與泊雅絲胳膊上用他們堅硬的指甲,劃破了他二人的胳膊隨間又催促他倆趕快也鑽進來。
三個盔甲在外麵阻擊那些雜亂的外星生化人,最後哪一個則是在他們三個的中心,反複的調試著手腕上的計算器,不時的抬頭看看玻璃罩內的機器有沒有反應,看他到像是在遙控著那台機器。
付耀光剛剛鑽進裏麵腳在玻璃內,打了一個劃一下蹲在機器上的一個金屬腳上,被金屬隔到了腚疼哇哇大叫。
裏麵沒有光線忽明忽暗的被盔甲人迎過一陣亮光,付耀光大叫數聲就低頭去看是什麼給自己使絆,我就順勢借著閃光也看去。
我們的眼前的地下一尺不到的地方,赫然是一張慘黑紫的巨大人臉全身幹癟,上麵的皮膚全是皺襞,不知道在這裏躺多少年了,全部都腫成醬紫色的顏色,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兩隻空洞的眼睛整個眼框,咋一看像極了一具被剜去雙目的猙獰的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