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章老等人見辛苦一場,終於有了著落,都振奮精神,迫不及待地,想詢問窀巴侖哈,我們什麼時候能前往翠雲仙宮?
窀巴侖哈用刀在一塊劃的全是道的黑色的岩石上,滋滋又劃了五條道,回頭說道:“等待機會,現在萬惡的毒王我們凡人是不能接近的,他已經快完全解脫封印了,雖然毒王的法力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我們隻要企圖接近就會將我們的魂魄吸進他的體內,更加催快了毒王解脫封印。”
丹巴說道:“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搗毀毒王的妖身所在呢?”
“隻有在毒王妖身法力最弱的時刻,也就是我們這些人在正午時分太陽正找著翠雲仙宮洞腹的中央,在將他的妖身抬出來,妖身隻要離開翠雲仙宮妖法就會消失,趁此機會在將妖身扔到火河內,既不被他吸取我們體內的魂魄,又將毒王消滅,時間非常的短暫隻有這樣。”窀巴侖哈解釋的說道。
窀巴侖哈:“翠雲仙宮雖然與維宜爾多族都同在尕瑪索雪山,但不通洞穴之內,相隔甚遠,我們得要用幾天的時間,才能到達翠雲仙宮。我們那五位勇士感到翠雲仙宮時時間剛好錯過,一切都太難了。”
李鳳嬌說:“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我們隻有等到天亮以後才能繼續,尕瑪索雪山了,我看大家還是各自好好休息,等天亮在動身吧。”
眾人均聽李鳳嬌說的不無道理,窀巴侖哈和他那些維宜爾多部族,祖居在洞內一些兩三米高的陡峭的大石上休息,久而久之那些大石已經被磨得如同鏡子一般光滑了。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和輕功,便紛紛各自找平整的地方睡覺去了。
其實維宜爾多部族後裔直到現在,也就剩下三百餘人,男女各盡百,堪稱正比,那些維宜爾多族的婦女和孩子,全在這洞的最深處安全的地方隱藏,像窀巴侖哈這些勇士就經常在雪山的周圍巡視或打獵。如果說維宜爾多族落,是怎麼擺脫近親結婚那種微妙的關係所在,可能還是得要有關科學的認證和解釋吧。
天剛亮時我們被維宜爾多族人喊醒了過來,他們準備了許多烤熟的狼肉、馬熊肉還有自釀的青稞和狼血摻在一起的血酒。
窀巴侖哈讓我們每人都喝上幾口血酒,吃上幾口烤肉,好有熱量爬上雪山。
窀巴侖哈說:“雪山上的狼是最勇猛最團結的族落,它們精神剛毅殘忍沒有一隻是貪生怕死的,我們喝狼的血酒就是傳統為狼族的真正的強大、凶猛、剛毅的部族。”
我聞這狼血和青稞釀成的血酒,一陣陣的腥氣撲鼻,縱然心中一百個樂意喝血酒,但是看著窀巴侖哈那鐵一般臉色,感覺他給了我勇氣,我端起沉重的石碗一氣喝光了石碗內所有的血酒,抓起一隻狼腿大啃了幾口狼肉。
窀巴侖哈滿意的點點頭,到了九叔嫌血酒太髒不肯喝,他用手捏著鼻子一個勁的說,自己平生不會喝酒,說什麼都不肯喝。
我和付耀光見這事我們都飲了血酒唯獨他不肯飲,這事那裏能說的過去,我衝付耀光以使眼色,付耀光兩手一抓倒擰住九叔的兩條胳膊,九叔大喊大叫:“付娃子,我就是欠你們兩個錢你們也不至於這麼整我老九啊。”我和付耀光裝作沒聽到,我端起一大碗血酒,用手指掰開九叔的嘴將一整碗的血酒全都灌進了他的嘴內。
付耀光鬆開九叔,他有是摳嗓子又是揉肚子的折騰了半天。
窀巴侖哈噌的一下抽出月牙般的彎刀,將一口血酒噴在了刀上,窀巴侖哈神情嚴肅的看了看那把刀,又將刀插進了獸皮囊內,首先順著那些骨釘爬了上去窀巴侖哈隨我們出發,他的部族負責在雪山接應我們,以免到時在翠雲仙宮人多交雜反倒耽擱上許多沒必要的事情。
我們爬出陡峭的裂縫岩壁,從山坳內往尕瑪索雪上行進尋找到雪山的另一端,翠雲仙宮的入口所在。由於整個尕瑪索雪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近路所走全是懸崖陡壁,再就是山上那厚厚的萬年積雪,我們隻好是冒著數以上千噸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雪崩的危險,隨窀巴侖哈爬上雪山。
我凝望著這座海拔足有六千多米高的雪山,在它那山頂端白色的雪山和萬裏晴空中飄蕩的白雲幾乎連城了一片,再加上我們這些微弱的人,我心中突然有一種人和自然的雄偉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最粗礦最樸實的天然混體的魅力。
眾人看著各自越爬越高,所在的那座終年覆蓋冰雪的陡峭高峰,我們不敢大聲說話,害怕雪崩我又看了看腳下,是幾百米幾乎是垂直的光滑入鏡冰麵,雪山下的那條棲身的裂縫變成了一條纖細的黑線,但是那一層融合了冰雪和碎石的山坳卻突然變的猙獰起來。眾人幾乎可以看到如果自己真的失足摔下去,我們身體的血和肉在這片高原上的雪與土整合在一起的淒豔景色。
往下看心中的一種原始性死亡的威脅,幾乎是在咫尺的死亡就在我們麵前,那怕我那一腳踏錯都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