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無意間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暗道:我的佛塵晶珠呢?我忍著全身的疼痛,爬起身在地下左右尋找,那顆佛塵晶珠。王守毅見我似乎是在找什麼。王守毅問道:“再找啥?”我邊摸索邊說:“我胸口的辟邪的珠子不見了。”
王守毅想了想:“會不會剛才被石胎吸進肚子內了?”我一拍腦袋:是了,我身上的衣服,都被石胎嘴內的巨大旋轉力吸碎了,那顆珠子定是被吸到它體內去了。
李教授這時一直在注意巨大石胎,突然李教授說:“快看那隻石胎好像停止覓食了。”
我暗想莫非石胎吃飽了,這時石胎渾身不斷的發抖,像是人在很冷的天,沒穿衣服一樣的發抖,而且越抖越厲害。
而那些嬰屍像感應到了什麼似地,全都不再纏繞著石胎,都轉變了方向,衝向了我們四人。
隨著那如同嬰兒啼哭一般的聲音,那些嬰屍如同閃電一般,往我們四人急撲過來,我不得不忍著身上的疼痛,伸手就去摸刀,沒想到摸了一個空,暗道:糟糕,刀在剛才砍石胎時,給震斷了。
這時迎臉撲來一具嬰屍,我慌忙的用手掐住了嬰屍的脖子,嬰屍在我雙手間不斷的左右掙紮,一掙掙的往我懷裏撲,別看嬰屍不大,力氣卻大的驚人。
我惱起性來,雙手左右一擰將嬰屍的腦袋,給擰了下來。我剛丟開那具擰掉腦袋的嬰屍,忽的一聲,又衝我湧來了十幾具,啊啊怪叫的嬰屍。
我蒙住了雙眼緊閉,打算等死,突然一道涼風從我身旁略過,啪啪一陣響聲,我急忙睜眼看去,原來是王守毅,用腰帶抽開了,那些往我身上急撲嬰屍,衝我喊道:“接著。”王守毅說話間將他的短刀仍了過來。
我接過短刀,衝那些嬰屍涮涮一陣亂砍,我暗道:教授怎麼樣了,我突然想到教授,回頭往教授看去隻見,他和張自重各自用手內的考古包,對著那些圍攏上來的嬰屍不停的抽打。
這時嬰屍越聚越多,足有上萬之多,憑我們四人那裏能對付的過來,剛開始還能應付一二,可是沒有半小時,便累的實在抬不起手來了。
由於過於的勞累,我的速度慢了下來,我身上瞬間便撲滿了嬰屍,我隻感覺嬰屍的尖爪,慢慢的插進了我的皮膚,一具嬰屍爬到我的肩膀,歪頭張嘴就咬我的喉嚨,正在我們四人危在旦夕的時刻,突然“嘣”的一聲巨響,那些爬在我身上的嬰屍,忽然沒魂了似的,如同雨點一般,啪啪掉在了地上,在一動也不動了。
妖巢內一下安靜了下來,靜的怕人,我們四人這時早已,被嬰屍撕咬的遍體鱗傷,我急扭頭看去,剛才是什麼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