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時被一些潭內的大魚撞個滿懷,那些魚有一米餘長顏色或青或白,嘴上生有兩條青須。看那些魚的樣子極為像是,鰱魚或是鯽魚的形狀,隻是和鰱魚、鯽魚不同的是,這潭內的魚嘴邊生有兩條胡須。
那些大魚再水中的力度十分巨大,被它們撞一下,簡直能讓我在水內翻上幾個滾。
好在是那些大魚並無惡意,隻是長久的生長在不見光日的地下譚內,魚眼看東西的能力基本已經消失,隻是誤撞,有驚無險。
雖然不時的被大魚撞幾下,但是再水中不比路地上,會摔倒碰到硬地,再水內被那些大魚撞到,頂多就是嗆上幾口水,也沒甚麼妨礙。
我和付耀光一前一後,拖著排長遊到深潭邊緣,付耀光拖著排長來到潛水域,由於脫離了水內的浮力,排長變的身體沉重起來,付耀光肩負著排長看出十分的吃力。
我趕忙躥身往前協同付耀光,一同肩負著昏倒的排長,淌水走到岸邊,見到我們身旁有一快平整如同桌麵一般的巨石,我倆把排長平躺到巨石上麵。
我倆顧不得稍作休息,我不斷的交叉擺弄排長的兩隻胳膊,付耀光則是不停的來回擠壓排長的胸口,給排長倒換憋在胸口的那口氣,我倆雖然各自都沒有說話,但是合作依舊是那麼的莫切。
排長突然猛咳出了幾口水,我倆急忙給排長翻過背,不停的為他拍打背部,直到他又接著吐出了幾口水。
排長這才恍恍惚惚的開眼睛,對我和付耀光問道:“這是在那裏啊?”
我這時用手電舉過頭頂,照了照黑洞洞的四周:“誰知道現在我們是在什麼鬼地方呢。”
排長突然想到什麼似得,急忙爬起身來,往自己的軍用包內摸索了陣,摸出那剛才在上麵洞窟內的,萬年夜明石上,鑿下的那一小塊夜明石,我們三人隻看到那一小塊夜明石,在著漆黑的洞內往外散發著那種柔和的黃光。
排長見那塊夜明石沒有丟失,才長舒了一口氣道:“三燕鼠蟾,來時,昂摩老喇嘛也沒有告訴清楚,那三燕鼠蟾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我想了想說道:“我上次和占堆那洞窟中,躲避白猿時,曾碰到過一種說鼠不像鼠,說蟾不像蟾的怪物,看樣子應該就是那東西了。”
排長急說:“那現在還記得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嗎?”我撓頭說道:“記得是記得隻不過在這黑漆漆的溶洞內,該怎麼去捉那三燕鼠蟾啊?”
排長急忙爬起身來:“剛才我們在上麵,被黑霧纏繞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現在我們得抓緊尋找三燕鼠蟾,再想辦法脫身,占堆他倆躺在床上,還在等著救急呢。”
我們三人在深潭邊緣打著手電尋找了一番,卻是全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鵝卵石,連隻三燕鼠蟾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倒是付耀光無意中雙手摸到一個,圓圓的如同皮球大小的,黑乎乎東西不知是什麼,忙說:“老譚快照一下看著是什麼?”
我用手電往那付耀光捧著圓圓的東西照去,付耀光仔細的捧著查看,隨著付耀光媽呀:“是人頭!”付耀光急忙把黑色的人頭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