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加快馬速,在趕到唐古拉餘脈的那處洞窟時,天已經大亮了。
排長指著洞口說道:“就是這裏了,譚國祥?”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那好你們回去吧,沒你們什麼事了,排長帶著那種命令的口吻對我和胖戰友說道。
我想了想對排長說:“老排長還是讓我在往裏送你一段吧!您應該還不知道這洞內七拐八拐的就如同迷宮一樣,要等您摸到那地方恐怕……”
排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早知道你小子就沒按什麼好心,得了你倆都跟在我後麵,”“如果真要有什麼危險,老子顧不上你們的時候,你倆撒丫子就往外跑聽到了麼?”
我和胖戰友相視嘿嘿一笑:“排長您就甭操那份心了,到時候誰救誰還不一定呢。”
排長怒罵道:“少他媽的給老子耍貧嘴,快進洞我在前麵你倆在後跟著就行。”
胖戰友這時搶了一句道:“嘿嘿,排長我看還是您在中間最合適了。”排長不解道:“怎麼?”胖戰友說道:“您拿著衝鋒前和手榴彈,”“可以說您就是我和譚國祥的中心,如果前麵有什麼危險,我還可以用步槍維持,等您那衝鋒槍和手榴彈救援啊。”
排長屬於是那種大老粗形的真漢子,外剛內柔,排長聽胖戰友這麼一胡侃,排長說道:“付耀光【胖戰友的名字】說的也不無道理,好我就走在你倆中間給你倆做個兩頭接應。”
我和胖戰友一前一後各自都摘下了掛在自己胸前的步槍,拉開了槍栓往槍內塞滿了子彈,排長走在我們中間,我們三人這才付耀光走在最前,走到那山洞旁邊。
這時我才見到洞口,和上次我和占堆來的時候,還基本上地形樣貌上是差不多,因為這裏地震等原因沒有徹底扭曲洞口,而遭到破壞,隻是洞口正中,無緣無故的多了許多如同核桃般大小的石塊,和一些末沒膝野草長在洞口的周圍,而這些並影響不到我們進洞。
這些石塊也可能是隨著山上,或雨或雪衝落流動下來石塊,堆積到了洞口著不足為奇,在這穀內全是石頭,在這裏基本就是寸草不生的地方,可在這個洞口長這一些沒膝高的,野草卻也實屬怪異,另一則又顯得著洞口更加陰森恐怖。
付耀光這時正要一腳踏進洞內,我隨口說道:“老付,在這洞口的邊緣,洞壁上有許多懸掛著的幹屍,聽占堆說叫什麼行屍,你可要小心點,一不留心那洞壁上的屍體就會蹦下洞壁掐人的,還聽說那些行屍專揀胖人掐。”
我說洞壁上有懸掛的行屍專掐胖人,其實我隻是隨意想嚇唬一下付耀光,因為我知道,那些在洞壁上懸著的幹屍,隻要人不去碰那些幹屍,他們挨不著人身上的,靜電反應一般不會發生屍變的,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所以我隻是想看看胖戰友的膽子到底是不是裝得。
胖戰友付耀光怒說:“我不信,天下哪有那種天理,還怎麼著,什麼隻掐胖人,老譚我看你還是去唬小孩子把。”
我反駁道:“老付怎麼你還不信等走到洞內你就知道了。”
付耀光半信半疑的持槍闖進了洞內,付耀光剛闖進洞內隨著大喊一聲:“老譚快來啊!”
我和排長都以為付耀光出事了,急忙推槍上堂隨著都闖進洞內,這才看到胖戰友付耀光,在洞內站著像是沒事一樣。
我和排長闖進洞內看到他沒事,才知道這是被付耀光給涮了。
付耀光說道:哎老譚著洞壁上那有什麼幹屍啊?你還不承認剛才是騙我。
現在外麵雖然已經是大白天,可是洞內由於避光的原因,光線依然是很暗,這時付耀光已經打起了手電四下照了照,說道:那裏有什麼幹屍啊?
我借著付耀光的手電光,往四下的洞壁一看果然沒有了那些密麻,懸在洞壁上的幹屍,可是上次我和占堆來時,明明那些幹屍是刮在洞壁上的呀,那些幹屍莫非是被野獸扯下洞壁給吃了?可是那些幹屍經過這麽多年的風幹,早就沒有了半點血肉的味道,野獸怎麼會吃那些幹屍呢?